呼啦啦一大群人涌向子爵府邸大門。
厚重的大門開的很慢,表面看起來和普通的銅泡釘大門一樣,內里卻是玄鋼!
和別家一點不一樣!就是侯爵,公爵家也少有這樣防御力極強的門。
如此重量,半天才銑開了一縫,可就這一條縫,便已經夠了!
門外,白赤赤一條‘光魚’,不著片縷。
全身上下,鞭痕密布。
女人只看了一眼,便呼天搶地。
屁股上的胎記,她再熟悉不過。
真是兒子!
肥碩的身子硬生生從門縫中擠了出去。
一把撲到赤條條掛在門楣之下的兒子身上,就是開嚎。
“我的好大兒!你這是怎么了!”
“是誰?是誰這么狠毒!把他打成這樣?”
“他,他還是個孩子啊!”
...
“怎么了?哭什么!”
“圍在這里成何體統?”
...
威嚴的男中音由遠及近,就見遠處的石板路盡頭,一隊騎士,風馳電掣般趕來。
呼吸之間,便已到了大門口。
馬聲希溜,隱帶龍音。
碩大的馬頭竟然長角,頗有幾分鹿像。
龍馬!
這是一隊龍馬騎士。
當頭一騎,真是威風凜凜。
馬背上的中年男人一身銀甲,五官刀削一般立體,俊逸非凡。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座子爵府邸的真正主人,尹闕縣子,丁二河!
“到底怎么回事?”
丁二河目光審視,門口的亂象讓他皺眉不已。
“老爺!你可回來了啊!老爺!”
男人的出現,女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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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嚎更大,哀聲連連。
丁二河視線移轉,眉心鎖的更死。
一個飛身下馬,落在了抱著兒子大腿的女人身邊,伸手一揮,一股勁氣沖出。
掛著丁假的玄鋼絲應聲而斷,伸手將人撈住放在地上,沒有得到答案的丁二河又問:
“為何如此?”
“老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說說!”
“是那三個該死的土包子!...”
女人的敘說混亂無比,東一句西一句沒有邏輯不說,還夾雜著謾罵哭嚎的情緒宣泄。
即使這樣,丁二河還是迅速在這支離破碎當中列出了一條線索。
“居然一擊覆滅了血騎衛的護軍?”
男人古井無波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心中泛起了嘀咕。
難道那什么胖子?是和他一樣的境界?
...
“老爺!你去追!去追!你去的話,一定能把他們抓回來。”
“他們怎么對待我的假兒?我就要怎么樣對他們?不,我要加倍奉還!”
聽得催促,丁二河卻是搖了搖頭。他身負使命,謀劃這么多年,千萬不能節外生枝!
“等等吧,等等。茂才大會即將開始。本屆大會陛下極其重視,我身負籌備重任。乃是籌備大臣之一,怎可因私輕動?在這個節骨眼上,穩定壓倒一切。”
“可是老爺...”
“等等!”
丁二河柔和的表情微微變了變。
“你放心,等到了大會結束。我一定把那小子抓來。我們有冤報怨,有仇報仇。”
...
丁二河詭異的壓下了事情。
而此時,徐觀復早已離開了尹闕縣。
之所以那么囂張的把那丁假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