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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繁華,人聲鼎沸,街頭巷尾,紛紛擾擾,或來或去,或笑或憂,構成了這座城市最真實的生活畫卷。
作為掙扎在底層小老百姓當然不知道昨晚江城最大的酒吧被砸了個稀巴爛,即便早點鋪子里傳出陣陣吃驚與猜疑,老大爺們該遛鳥遛鳥,最多感嘆一句:“啥?上那地坐一會就得花一萬多?吃飽了撐得吧?”
白領們該搬磚搬磚,同樣也感嘆一句:“這得搬多少塊磚才能去一趟?”
店老板夫婦聽也懶得多聽一句,壓根就沒有去的想法,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炸兩根油條,好給兒子娶媳婦蓋房呢。
阿呆走出早餐店,把小半截油條塞進嘴里,兩手隨意在身上抹了抹,滿足的笑了:“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
這貨手舞足蹈向酒店跑去。
與此同時,錦云大酒店傳出張家大小姐的聲音:“阿呆是我的人,誰敢動他我就砸誰的場子!”
于平地處起驚雷!
阿呆?這貨是誰?聽都沒聽說過,怎么值得張大小姐如此大動干戈?
很快一份資料放到有心人桌邊,說是資料也只是薄薄的一張紙:外號阿呆,男、姓名不祥、年齡不祥(大概四十歲左右)、來歷不祥(在本市四年有余)、錦云大酒店保安一名、性格傻。
也許搜集情報的人感覺這樣的內容太蒼白,在喜好一欄不約而同多加了幾筆:好色,趴女澡堂看洗澡、蹲在樓梯看裙底、趴在廁所聽流水聲……
對于這樣一份情報,幾大混子啼笑皆非,但有一點是公認的:這小子是個短命鬼!
如果說張家大小姐砸了陶少的場子算是給他一巴掌,在大家看來無非就是小兩口閑著沒事干打情罵俏,但張萌放話出來阿呆是她的人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是要給陶少染發的節奏啊,這事能忍?
大伙笑呵呵看戲的同時不由感嘆:向來低調的張家大小姐兇起來還真有幾分野性!
此時渾身赤裸的陶文打開手機,慢慢的眼睛瞇成一條線,懷里被他摧殘了一夜的女孩像小貓一樣縮卷著,細看有幾分張萌的神韻,床單上有幾朵鮮艷的小花,刺目、妖冶!
傻子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