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如花,人如其名貌美如花,東方之珠當家花旦,影響一代年輕人的歌壇天后,其天籟般的嗓音引追捧無數。
娛樂圈這個行當魚龍混雜,少女為了上位能摟著老頭含情脈脈唱一宿遲來的愛,老頭也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抱著少女哀嘆一晚假如再回到從前,第二天意猶未盡的少女投進另一個懷抱尋找上位的機緣,老腰閃飛的老頭回味激情的同時不忘色瞇瞇看著下一個進場選手。
明星夢誰都有,做做就行別當真,畢竟這是賠了身子又浪費青春的活,野草逆襲這事只存在于三流小說。現實除了你弄我弄的利益交換便是殫精竭慮的精于算計,沒點道行還是不要好高騖遠的好。
但莊如花不同,她道行不深也用不著搭身子取悅任何人,堪稱娛樂圈一股清流,雖然垂涎欲滴的人很多,但敢把潛規則用在她身上的沒有,人家身后站著娛樂行業的大佬、有著明星制造機之稱的莊家,你敢把歪心思用在人家身上試試,分分鐘讓你灰飛煙滅。
當年圍堵裴家之事與她無關,做跪客只因她是莊家最有影響力且已接下家族接力棒的人,如此屈辱行為一般人做不到,但令人詫異的是她主動請纓而來,家族長輩松口氣的同時不禁哀嘆:自家這娃另類啊,唱歌把腦袋唱迷糊了吧?
裴家大門口,面對一個保安羞辱,眾人敢怒不敢言,但她起身了,此舉無疑是在反抗,這讓一眾跪客幸災樂禍:讓你小子嘚瑟,玩砸了吧?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又是當紅明星,我看你咋整?
莊如花眼中有屈辱,望阿呆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想說的是,之所以跪在這不是因為怕死,而是求個心安,但我不接受被人如此折辱。”她直視阿呆,散發著挑釁與倔強。
阿呆輕笑一聲,自言自語道:“為什么總是如此?一群老爺們比不過一個娘們,也真是見了鬼了。”
“你說什么?”
“我是說你膽量不小。”
“你以為跪在這的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你以為我們真的怕裴家?我告訴你若是換成另一家,這里起碼有一半人選擇魚死網破,你信嗎?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們敬裴家,我們無顏面對裴家人,故而跪在這略表心意!”莊如花眼中閃爍著不屈:縱有千般錯,你如此折辱我們,非君子所為!
阿呆大大哦了一句,諷刺道:“合著裴家還得感謝你們唄,感謝你們沒有魚死網破,感謝你們不殺之恩,是這樣嗎?嗯?跳梁小丑難登大雅之堂!”
他冷哼一聲,赤裸裸的話語如尖刀刺痛女孩心窩,一時間壓抑心頭幾年的話語噴薄而出:“你以為當年之事我們愿意?人家權勢滔天,我們裝也得裝出痛打落水狗的樣子,不然怎么辦?等著被滅族嗎?當日境地我們有的選嗎?裴家忠義舉世皆知,我們是在人家落難時掄了一棍子,可你知道這幾年我們是如何悔不當初、寢食難安嗎?”
她見過家中長輩扼腕嘆息,故此能明其意,此時怒瞪阿呆,不甘示弱。
但眾人看她不禁搖頭嘆息,這女娃人長的漂亮終究道行太淺,被人一激方寸大亂,這是你能說的嗎?這些話語必會傳到京城,也必會讓有些人不悅,莊家產業也必定會受到牽連,你這一家之主咋當的?這檔口犯啥渾?
自家長輩當年做錯了,裴家人忠肝義膽令人汗顏,因此莊如花才不顧形象跑來請罪,此刻說完頓感輕松不少,隨之而來的便是陣陣苦笑,自己璀璨的星途生涯完蛋了。
完蛋就完蛋吧,換一個心安,她失魂落魄欲離開,但剛轉身便聽那個保安冷哼道:“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哪這么多屁話。”
莊如花回頭望去,那個保安正在渾不在意冷笑,你是冷血動物嗎?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罷休?我都如此低姿態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她本是天之驕女,哪里被人如此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