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氣死個人!
你個敗家玩意兒做出如此不識大體的事居然還說的理直氣壯,還要不要臉?
一瞬間,群情激奮!
向振堂更是拍著桌子瘋狂咆哮,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溢于言表,道:“那你還敢說沒有不識大體?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被人欺負(fù)無動于衷,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根本不配做向家第一繼位人!”
“堂叔,別動這么大火氣,桌子拍壞事小,老胳膊老腿的骨折了可就自己遭罪了?!毕蛑炫托Φ馈?
“朱磐,你聽聽這個小畜……呃他說什么?這就是咱們精心培養(yǎng)的子孫?這種話誰聽了不生氣嗎?”
小畜生嗎?你們這幫倚老賣老的玩意兒過分了,向朱磐眉頭一挑,道:“你們中很多人是五服之外,按說我沒什么義務(wù)關(guān)照,但我敬同祖同源,對你們向來以禮相待,你們說話之前先想好自己要說什么,可別讓我覺得我的義務(wù)盡錯了,人敬錯了?!?
一瞬間,房間落針可聞!
眾人面面相覷,半天不敢言聲。
向朱磐端起茶杯輕輕吹著,良久不語,眾人更加坐立不安,責(zé)怪的望向向振堂,向振堂喏喏半天,干笑道:“歲、歲數(shù)大了,有、有時候說話……反應(yīng)不過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哼!一盤散沙能成什么氣候?向朱磐放下茶杯,望向林蕭道:“具體怎么回事?說說吧?!?
“是這樣三叔?!毕蛄质拰⑹虑橹v述一遍,不偏不倚很客觀。
你敢承認(rèn)就好,柳蓉露出喜色,急不可耐道:“這么說你承認(rèn)眼睜睜看自己族弟被人毆打見死不救?”
“承認(rèn)啊?!?
“你還當(dāng)眾呵斥林山?”
“沒毛病。”
“那你還敢說你自己沒錯?”
“是啊,我沒錯啊。”向林蕭雙手?jǐn)傞_,一臉無辜。
“你大爺?shù)?!?
柳蓉口吐芬芳……
房間靜悄悄……
……
柳蓉:你還要不要臉?
向林蕭: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向朱磐:這孩子有長進(jìn)。
向振堂:說正事!
……
“我呢原本看他被欺負(fù)想出手幫忙,可他呢?四五個人打不過一個保安不說,更可氣的是居然抱著曾倩兒哭哭啼啼,先不說身為向家男人丟不丟人,曾家與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他不會不知道吧?大庭廣眾之下被人一頓胖揍,居然恬不知恥抱曾家人的大腿求幫忙,你們不覺得丟人嗎?我身為堂哥,未來家族接班人,教訓(xùn)他有錯嗎?”
向林蕭冷笑連連,堵的一眾老人說不出話,但與曾家的仇怨不是擱置了嗎?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咋又成了你袖手旁觀的理由?他們覺得向林蕭小題大做,但向林山這事干的的確丟人,這些話沒法說出口。
已經(jīng)學(xué)會倒打一耙了嗎?向朱磐饒有興致看他表演。
“話也不能這么說,曾家是曾家,曾倩兒是曾倩兒,她對我們向來百依百順,嵐嫂對她可是……”柳蓉想將曾倩兒與曾家區(qū)別對待,這樣就能抹掉自己兒子的抱仇人大腿的嫌隙。
但向林蕭冷冷打斷了她,道:“我三嬸是整個向家當(dāng)家主母,一舉一動代表向家,不與她計較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我小一輩的可沒這個顧慮,至于你說的她對向家百依百順?呵呵,昨晚她說了什么你去打聽打聽,敢公然打向家人的臉,要不是我為人謙和,她又是個弱女子,我只怕一巴掌呼她臉上了!”向林蕭冷哼一聲。
為人謙和?你這話虧不虧心?一幫老頭瞅他直上火,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揪住你的小尾巴來興師問罪的,你倒好,一副滾刀肉的模樣,三言兩語把自己擇了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