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燕,向思思的閨蜜,兩人高中便是同桌,又同時步入同一所大學(xué)同一個班級,申請調(diào)桌后又坐在一起,幾年下來可謂是死黨中的死黨。
向思思從未對外說過自己的家庭,接送車輛屬于中產(chǎn)階級,這對她們所在的學(xué)校毫不稀奇,低調(diào)點好社交,張揚炫耀容易沒朋友且低級無趣,這是陳嵐對她一貫的教導(dǎo)。故而蔣小燕認(rèn)為閨蜜與自己一樣,小資家庭,不驚艷但多少也有些實力。
隨著落日的余暉,熙熙攘攘的學(xué)生走出校園,大學(xué)的生活沒那么緊張,相對于高中揮汗如雨的拼搏,向往美好事物的少年男女多了些活潑與愜意,十八歲,人生最美的階段,單純而不幼稚。
春風(fēng)微拂下,蔣小燕摟著向思思的胳膊,道:“思思,咱們晚上去玩好不好?反正你父母也不在家,你回去也沒什么事。”
“不行啊,我爸媽說了讓我這段時間別變成瘋丫頭,按時回家,我可不想讓他們?yōu)槲也傩摹!毕蛩妓紵o奈道。
“咱們已經(jīng)是大人了好不好?要有自己的空間,再說就晚回去一會兒,怕什么?我一個朋友舉辦晚會,可好玩了,你陪我去嘛。”
“什么樣的晚會?都不認(rèn)識我更不想去了。”
“就是一個朋友過生日,說好了每個人都要帶上朋友,你不去我會很沒面子的,你就幫幫我嘛。”蔣小燕晃動著向思思的胳膊,可憐巴巴望她
“那……好吧,不過事先說好,我九點之前必須回家。”向思思心下一軟,遲疑道。
“就知道我的思思最好了,放心,咱們玩一會就走。”蔣小燕嘰嘰喳喳拉著她坐進一輛豪車,只是車輛啟動的一剎那,心里默默嘆息著:思思,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要怪我啊……
……
蔣小燕的父親蔣勁做建材生意,本來順風(fēng)順?biāo)矣虚L期穩(wěn)定的供貨渠道,最近收到一筆大訂單,對方是合作了幾次的新客戶,背景雄厚、出手闊綽,每次蔣勁都樂開了花,此時面對時間緊,任務(wù)重,鈔票加厚的訂單,懷揣著財源滾滾的夢想日夜燈火通明的開干,直到如期完工,看著整齊碼放的貨物,他松口氣的同時已經(jīng)嗅到了空氣中濃濃的金錢味道。
掙這么多錢該怎么花?蔣勁有點上愁,但很快更上愁的事來了,到了交貨的日子對方居然破產(chǎn)失蹤了,而以往送貨的地址已經(jīng)被第三方收購,人家不認(rèn)同這筆訂單,蔣勁傻眼了。
這批貨不但壓上他全部身價,為此還壓了供貨商不少錢,此前對方以忙為借口定金壓根沒打給他,而且型號都是定制的,想賣給別人都不成,一時間,他五雷轟頂!
之后面對供貨商的上門討債,蔣勁五內(nèi)俱焚,四處求爺爺告奶奶但于事無補,也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最后不但天天跟婆娘吵架,還東躲西藏不敢回家。
蔣小燕眼見父母走投無路,昔日的家已經(jīng)散了架子,心情同樣跌入谷底,恰在此時,一個男人走進她的視野,對方一副金絲眼鏡,高大帥氣,聽到她的遭遇后極為憤慨,并表示一切包在他身上。
父母四處求人都不行,你一個年輕人又哪里解決的了?蔣小燕苦笑將對方的言語當(dāng)做吹牛,但第二天蔣勁接到第三方的電話,表示那批貨可以接手,今后也可以共同合作,蔣勁喜極而泣,隨后一打聽幫自己的貴人是一個叫黃少的年輕人。
黃少是誰?帶著這個疑問蔣勁再一打聽不由咂舌,人家是深海佛爺手下八大金剛之一黃隨求的獨生子黃銀生,雖不屬于深海頂級公子哥,但在地下圈子,那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隨后,蔣勁攜全家登門致謝,黃銀生一派晚生后輩的模樣極為謙遜,只是對蔣小燕格外關(guān)注,想泡自己閨女這事已經(jīng)很明了了,能找這樣一個女婿絕對是高攀,但對方黑道的身份又不太光彩,蔣勁矛盾不易,最后也只能苦笑: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