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大學神學院,是修羅大學最特殊,也是最神秘的學院之一。 相比于大多數學院都由科學院所管轄,神學院則是直屬于神學會,而且招生系統也是獨立的。 葉明哲來到神學院,這里的建筑風格充滿了教廷色彩,學院服飾也是別具一格,是兜帽長袍的款式。 不知道是因為周末還是什么原因,葉明哲在神學院逛了足足十幾分鐘,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神學院的人這么少的嗎?’ 本來之前葉明哲還以為跑到神學院來調查或許會遇到一些阻力,結果卻是他想多了。 他還發現神學院一個十分特別的地方。 學院完全沒有監控。 不知不覺之間,葉明哲來到了大教堂。 大教堂雖然經歷過離奇的群體失蹤,但是之后并沒有被棄用,只不過被套上了一個“神隱”的標簽,私下里很多人都叫它“神隱大教堂”。 葉明哲若無其事地靠近大教堂,就像是一個悠閑觀光的游客一樣。 他走到教堂正門前,很是自然地推了推門。 ‘沒鎖!’ “嘎吱~” 厚重的半扇大門緩緩地朝里面移動,一排排整齊的褐色木椅映入眼簾。 約莫能坐下三、四百人。 木椅分為整齊的左右兩部分,居中的過道有兩米來寬,道路的盡頭是一座演講臺。 葉明哲踏進教堂,心神頓時感覺舒緩了下來。 ‘還真是神奇!’ 大教堂的四壁都是柔和的暖色畫,整個穹頂則是繪著圣庭除魔的故事。 側眼,滿是溫馨! 昂首,一片肅穆! 演講臺的后面是一整塊的巨大畫壁,上面記錄的是神學會的榮耀歷史,彰顯著神學會的強大底蘊! 還有一座望天捧壺的圣女雕像。 越曉曼的死狀和這個雕像有些相似。 教堂里除了葉明哲沒有其他人。 他走到演講臺處,才發現雕像下面有個造型像棺材一樣的水池。 圣女雕像手中的壺,壺口正緩緩地流淌著凈水 整個水池被裝滿了三分之二。 里面并沒有養魚,上面也沒有浮著鴨鵝,或者荷花。 池水清澈無比。 池底一覽無余。 ‘這要是演講口渴了轉頭就能喝呢’ 就在他剛想把手伸進水池時,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傳到葉明哲的耳邊。 “那是學院的圣水,小伙子你還是不要妄動為好。” 葉明哲一怔,回頭便看到一位穿著兜帽長袍的慈祥老頭正站在不遠處。 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葉明哲尷尬地一笑,就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學生“對不起,一時好奇。” “你不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吧?”老人的語氣依舊溫和,一臉笑意地問道。 “嗯,我是藝術學院大一的新生,素聞神學院的大名,所以周末特意過來看看,請問您是?” “我是神學院的副院長懷斯漫教授。” “學生見過懷斯漫院長!”葉明哲行了一禮。 懷斯漫微微一笑,繼續問道“那你在這里感覺怎么樣呢?” “這里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讓我整個身心都沉靜了下來。”葉明哲夸贊道。 “你叫什么名字?” “花澤類。” “花澤類”懷斯漫默念了一下名字,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葉明哲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花千語的語音電話。 葉明哲向懷斯漫教授表示了抱歉。 “喂?葉明哲!警察署那邊的資料傳過來了!” “這么快?!” “好!” “千語我知道了!” “我馬上回來!” “嘟嘟嘟” “懷斯漫院長,真是不好意思,學生臨時有事,就先告辭了!” “嗯,去吧,大教堂下周三有個祈福會,若是有興趣的話,就過來吧。” “好的,院長再見!” 葉明哲快步地離開了大教堂。 隨著教堂的大門關上,懷斯漫這才換上了一副頗有興趣的表情。 “姓花,剛才在電話中他還稱呼對方為‘千語’,難道是那個花家的人?” “花家的人竟然會對神學院感興趣,有意思” “不過那小子身上沾染的執念氣息好重!” 懷斯漫自言自語一番,然后看了一下懷表。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