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找我來,什么事啊?”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就是現(xiàn)在你也看見了,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一生就喜歡這么一個人,我作為父親的也不能說啥,而且我其實是很看好傾寧這個孩子的,就是他最近好像傷了雨羽的心,上次南山閣一別,她一個人在羽齋書院哭了好久好久,叔叔想問你,你知道他們倆發(fā)生了什么嗎?”
“這個事情,我確實是不知道,但是,恕晚輩無理,現(xiàn)在傾寧還是昏迷不醒,前途未卜,咱們現(xiàn)在論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
“這個你不要擔(dān)心,傾寧沒有事的,我剛才已經(jīng)看出其體內(nèi)的道氣有重新凝聚的跡象,再加以道醫(yī)用針灸封穴,他不會有事的。”
“那您剛才為什么對著您的千金那么說?這不是故意讓她擔(dān)心嗎?這樣又有什么好處?”
“這樣對他倆也好,至于為什么,等你有一天遇到你的心上人你就明白了。”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將來,那個傾寧如果知道做出對不起雨羽的事情,就幫我,殺了他!”
“啊!這......”
“我多年前遇到一位老道士,讓他算過一卦,我雖然道法強硬,但是我不能長久陪伴在雨羽的身邊,可能我會死,可能我會離開他,那位老道士就和我說了這么多,不過怎么樣,我都得想辦法照顧好雨羽。”
“那叔叔,您這般話不應(yīng)該告訴傾寧更好嗎?更何況您為什么這么相信我?”
“其中緣由,你以后自然會知道的。”
“如果將來你有機會遇到一個叫做江夏南柒冬的人的話,你一定要守護(hù)好她。”
“啊?這些,您為什么這么相信我?”
“你將來會知道的,以后你不要再來見我。”
王戰(zhàn)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只留下鶴宇一個人站在那里。
羽齋書院。
“小姐,人我已經(jīng)抬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嗯,下去吧,這里留我一個人就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可以進(jìn)來!”
“好的,小姐!”
雨羽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擔(dān)憂和焦慮,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注視著傾寧的臉龐,那熟悉的輪廓此刻卻顯得如此脆弱,仿佛一碰就會破碎。她輕聲呢喃著,話語中滿是關(guān)切和愛意:“傾寧,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卻又無比堅定。她低下頭,將臉輕輕貼在男友的手上,感受著那微弱的溫度,心里默默祈禱著。她不時用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為他整理略顯凌亂的發(fā)絲,動作輕柔得如同呵護(hù)一件稀世珍寶。看到傾寧干燥的嘴唇,她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蘸著水,一點點濕潤著,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深情。
在這些天雨羽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愛人。她回憶著他們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爭吵、甜蜜的瞬間,如今都成為了她心中支撐的力量。
“你說過要陪我走過一生,我相信你不會食言。”雨羽的聲音在寂靜的羽齋書院中回蕩,帶著深深的眷戀和期待。
“這里是?元神?”
“我還活著嗎?”
“啊!”
“好難受!好像身體要被撕裂一般,好痛苦!”
傾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兩側(cè)一邊為水之道氣,一邊為火之道氣,自己的肺腑猶如太極兩儀一般,兩種相克的道氣在體內(nèi)徘徊互沖,難受得很。
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經(jīng)絡(luò)、每一個細(xì)胞,都被一種無法言喻的力量撕扯著。在其體內(nèi),火焰與寒冰在激烈交鋒。熾熱的火焰在血管中奔騰,像是燃燒的巖漿,所到之處,帶來的是灼熱的刺痛。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有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