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如果你還在的話,也會為宵云報仇的吧,我不是一個嗜殺之輩,但是,現在卻墮落至此,可笑啊,哈哈哈哈哈......”
“說!你的背后是誰?是誰指使的干的?”
“誰?老子身后沒有人!就老子一個人,你有本事就讓老子身隕道消,沒有本事的話就不要瞎打聽。不然小心天降神罰!”
“哦?這么說看來你的背后不是祭蒼了?”
“祭蒼?哈哈哈哈,看來還是暴露了啊,那老子就不隱瞞了,老子的兄弟就是祭蒼,有本事就去南域找他,他可是匹敵宗師的強者,一個人橫掃八大宗門,他是你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你這頭頭當的還真的是憋屈啊,一個頭頭連自己手下的人都管理不好,連自己的秘密都往外說,真的不怕手下的人對著外面亂說啊?”
“難道?是我手下的人泄密了?”
“現在滿城皆知!”
“好啊,一群吃里扒外的東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們,一群廢物,居然敢壞我的百年大計。”
“你覺得你還能回去嗎?”
“啊?.......”
說著祭蒼單手掐著羅降的靈魂體從空中踏步走下,略過了那群已經被嚇成一灘的羅降手下,走到了剛剛回來目睹了這一切,此刻同樣目瞪口呆的宵云面前。
“沒事的,我回來了,永桑城今天就變天了!”
說完祭蒼再次踏空而去,在空中漫步,朝著永桑城的城中心走去,每一步踏出都像是踩在了虛空的琴弦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身影在空中緩緩移動,仿佛與整個天地融為一體。
一路之上,祭蒼的衣服在空中飄蕩,宛如一面旗幟。衣服上的絲線似乎也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隨著他的步伐,一絲一縷地將所過之處的空間徹底劃破,露出無盡的黑色虛無。
這些虛無如同深淵一般,吞噬著周圍的光線和氣息,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和敬畏。
在這片無盡的黑色虛無之中,一道道紅黑色的閃電狀的道氣瘋狂地肆虐著。它們像是從地獄深處釋放出來的惡魔,歇斯底里地毀滅著路上虛空之上的一切。無論是空氣、塵埃還是光芒,都被這股恐怖的道氣無情地撕裂和摧毀。
下面所有的人都癡癡地抬頭看著虛空之上的人,身體在這一刻仿佛失去了控制,無法動彈,猶如被施了定身咒的僵尸一般,面無表情。如果說先前的羅降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蠕蟲,那么此刻在眾人眼中,虛空中的這個人宛如一條威猛無比的蛟龍,只需輕輕一動,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有可能在頃刻間灰飛煙滅。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人們感受到了無盡的恐懼和敬畏,他們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上方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力感。
祭蒼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對這種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他繼續向前走著,身上的氣勢愈發強大,讓周圍的虛空都為之顫抖。
終于,祭蒼緩慢踱步到了永桑城的中心,調動體內元神之力對著整個永桑城說道。
“在下,祭蒼是也。于塵世之人目下,吾為嗜殺之人。彼等豈知吾心哉。今者,吾臨于永桑城,此城往昔或為盛地,然今時污淖充塞,奸惡之徒橫行無忌,良善之人飽受欺凌,仿若暗夜蔽日,不見天輝。”
“吾性剛直,素惡此等污垢之人。往昔吾之行事,有殺伐過重之處,遂得嗜殺之名。然吾之初心,但求除惡務盡,還世間以清正。”
“今永桑城中,惡者百態盡顯,有悍匪者,恃強凌弱,劫財奪命,視人命如螻蟻;更有狡黠之徒,搬弄是非,構陷忠良,使城內人心惶惶。”
“今日,永桑城開城!”
隨著祭蒼將手中的靈魂體扔向虛空之上,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