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和程傾也加入了戰(zhàn)斗。師姐身姿輕盈,劍法凌厲,如同一朵盛開的雪蓮。我那時實力不是很強,盡力發(fā)揮自己的最強攻擊,施展出我能力范圍內(nèi)最強大的道法。程傾也不甘示弱,奮勇殺敵,只為保護我們。”
“在戰(zhàn)斗中,師姐始終心系于我,時刻關(guān)注我的安危。而程傾緊緊跟在師姐身邊,守護著她。我們?nèi)讼嗷ヅ浜希餐瑢箶橙耍瑩踝×瞬簧俚娜胍u者。”
“就在這時,命運卻跟我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師姐為了救我,一不小心落入了敵人的陷阱,被那三個神祖境的強敵圍困。程傾和我心急如焚,立刻沖向她去救援。程傾焦急萬分,匆忙拿出他的法器——混沌神鐘,用道氣全力催動,狠狠地砸向那些襲擊者。然而,我們?nèi)f萬沒想到,這些敵人竟然如此決絕,他們選擇了殊死一搏,不惜生命硬接這件中階高級法器。隨著一聲巨響,那件被徹底催動的法器被炸成碎片,而那些襲擊者也在這場爆炸中灰飛煙滅,徹徹底底的隕落。但與此同時,我們兩人也面臨著巨大的危險,我們根本離不開那件法器爆炸的范圍,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師姐毫不猶豫地擋在了我們面前......"
“當我看到師姐受傷,心中涌起強烈的憤怒和悲痛。我沖過去抱住師姐,試圖用自己的道氣為她療傷,但師姐的傷勢太重,已經(jīng)無法挽回。那幾個實力達到神祖境的強者都在爆炸中隕落,更何況當時我們?nèi)齻€人只是道骨境,師姐還身負重傷,怎么可能活下來?她看著我,眼中流露出無盡的眷戀和不舍,微微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然后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我那時連師姐的最后一句話也沒有聽到,不知道是因為周圍戰(zhàn)斗的爆炸聲音太過吵雜還是因為我那時心境太過雜亂,總歸是沒有聽過師姐發(fā)出的一個字……”
“那時候程傾看著自己手中的法器,滿臉悔恨和絕望。他想要解釋,想要挽回,卻已太晚。”
“就在這個時候,世羅殿的強者將我們的萬仙宗的所有長老全部斬殺,我們宗門尸橫遍野。斷壁殘垣之間,血腥之氣彌漫。曾經(jīng)輝煌的宗門,如今淪為一片死寂的廢墟。”
“地上尸橫遍野,有死無全尸的宗門長老,也有年輕的弟子,我跪在地上,懷里面抱著師姐的尸體,程傾在我的旁邊,目光呆滯,靜靜看著毫無生機的師姐。”
“血泊匯聚成小潭,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色光芒。殘破的旗幟在風中無力地搖曳,上面的宗門標志已被鮮血浸透,模糊不清。空氣中回蕩著死亡的氣息,曾經(jīng)的萬仙宗已經(jīng)變成了人間煉獄,曾經(jīng)的輝煌與榮耀,在這一刻被徹底摧毀,只留下無盡的悲涼與絕望。”
“我和宗門中殘活著的弟子將宗門中這次劫難中遇害的所有人厚葬在了后山,將師姐也葬在了后面的萬仙山上,我們宗門就此沒落,從此世界上再無萬仙宗。而程傾就一直跪在師姐死去的那個地方,一直跪著,跪了好久好久。”
“等我和宗門弟子厚葬同門之后,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了,從那以后,程傾就墮入了魔修,拋棄了曾經(jīng)的信仰和追求,走上了一條充滿血腥和殺戮的道路。他四處尋找強大的魔道功法,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只為給師姐報仇。”
“那天以后,他的心就死了,死在了師姐氣絕的時候,他每天殺人,從一個憨實善良的萬仙宗弟子,徹徹底底變?yōu)榱艘粋€殺人魔,每天都會用被他殘忍殺害死者的鮮血祭槍,這一墮入,就是五百年的時間。他用極其仇恨的嗜殺,化為了自己獨有的魔修“噬魂殺意!”,只要對面的元神之力低于自己,便可瞬間擊碎對方的靈魂,是真正意義上的秒殺與屠殺!”
“而你,作為他的后代,竟然繼承了這種狂暴的血統(tǒng),足以驚艷世間的天賦,為何又要繼承如此濃烈的殺意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所謂的"噬魂殺意"雖然能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