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鳳琴在她們村的名聲一直不好。
村里一直都有人造她的謠,她和朱茂離婚前是如此,離婚后也是如此。
這也是她很少回娘家的原因之一。
閆鳳琴心里一直有委屈,這點我是知道的,她雖然不說但我心里明白,畢竟造謠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它扎的不僅僅是閆鳳琴,還有我。
那婦人被我一腳踢中頭部“哎呦”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圍著做手工活的其它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我上去一把揪住那人的頭發朝著她的嘴巴就是一巴掌。
“讓你說,讓你說”
到這時候場面這才大亂,有人拉我,有人拉她,還有人大喊閆家人快出來外面打架了,還有人在喊誰誰誰兒快來!聽不清,也聽不懂。
拉我的人被我推開,我指著她恐嚇道:“你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三五個坐一起整天在背后捅刀子,在吱聲連你也揍”
被我揪住頭發的那婦人一直在掙扎,嘴巴罵個不停:“你打,我看你家有多少錢,我得住院,我得住院”
我冷戰:“住你媽個頭,我打死你直接拉你去火葬場”
我朝著她的嘴巴又是幾巴掌:“讓你住院,讓你住院”
“哎呦,我不活了,兒啊,兒啊!”
閆家人沖出來了,閆鳳琴她爸閆修易手指上纏著紗布,他用另一個手一把揪住我:“你干啥?還打!”
閆鳳琴嚇一跳:“娘嘞!你干啥啊你,我都讓你進屋了,你跟他們……趕緊把人扶起來”
然后小琴去扶那人,看她的樣子被我的舉動嚇得不輕。
我一手揪住那人的頭發,閆修易一手揪住我的衣服,我問他:“叔!你手咋啦?”
他把我揪了起來,那婦人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哎呦老閆你找的啥女婿啊!狗娘養的人你瞎了眼啊,今個這事沒完,我得告他我還得告你們全家,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大家都在拉我,還有人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她不肯起,就撒潑!
“臥槽尼瑪,還叫,嫌我打的輕嗎”我朝著那人的頭又是一腳,那人倒在了另一個婦人的腿上,剛要爬起來,我上去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我今個就打死你了”
我們這邊亂的不行,而遠處吵吵嚷嚷,抬頭看,很遠處很遠處,一個大小伙子拿著一根木棍身后跟著幾個婦人朝我這邊跑了過來,那人身后的婦人我見過,就是剛才在這干手工活的。
邊跑邊罵:“我艸你媽,到哪了還敢打人,媽的今個不讓你走”
那人抱著木棍快步朝我跑了過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閆鳳琴邊哭邊拉我:“你快進屋,他兒子來了,你進組把門扣起來”
張秀在扶地上的那貨:“燕姐咱先坐起來,先坐起來”
那人撒潑:“兒啊,你趕緊來啊,娘要被這人打死了”
閆修易拉著我往屋里拽,我握著門把手不撒手。
那人由跑變成了走,邊走邊打電話:“我報警,俺娘被打了,出人命了,俺們在xxxx”
四周的村民都在朝我們這里張望,大膽的人開始往這邊湊。
那人在地上坐著撒潑,他兒子不著急的樣子,邊走邊打電話,110,120。
閆修易松開我朝那人走去:“小偉你干啥,把棍放下”
大磊抬起木棍對著閆修易比劃著:“閆修易,你混的咋樣你心里沒數嗎!今個你敢動手我弄死你”
我一把掙脫閆鳳琴朝著那人快步走了過去:“你說啥,你再說一句試試”
那人拿著棍朝我走了過來,看樣子他不打算先動手,估計是因為報警了他不想先動手,怕待會警察來了沒法訛我!
我可不管這么多,打一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