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就會第一時間咬舌自盡,最起碼那樣自己不會遭受到無法忍受的屈辱。
不過出乎雯靜的預料,老頭子沒有將她賜給神奴,不過雖然沒有到最壞的地步,但是雯靜那一次所遭受到的懲罰卻也讓她在之后的幾年里再也沒敢產生逃跑的念頭,因為那老家伙竟然挖掉了她的一只眼睛。
講述到這里,雯靜再一次泣不成聲,而莫離三人這一次是徹底沉默了,一個花季少女被帶到這里,并且經歷了非人的虐待,而這個過程竟然持續了整整六年,可想而知這六年多的時間里雯靜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內心的痛苦又有多深。
鐘離春此時眼中充滿了悲傷和憐憫,并再一次伸出手將抽泣的雯靜摟入了懷中,而魏登科則是被氣的咬牙切齒,莫離面沉似水,雙拳緊緊地握著,只聽莫離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畜生!真是個畜生!”
雯靜也許是看到了外人并被承諾會被帶離這里而放松了情緒,哭了一陣后,雯靜竟然就那么在鐘離春懷中睡著了,三人都沒有馬上行動,而是低聲的商量了起來。
只聽魏登科低聲說道:“現在基本情況已經了解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這老頭手下養了數十只雪人,戰力上我們肯定是比不了的,就憑我們拿來的這幾把燧發槍根本就無法抵擋幾十只雪人的攻擊。”
“...既然那老家伙會利用特制的熏香讓那些雪人沉睡,我們是不是可以趁著那些雪人睡著的機會殺進去?”鐘離春是實干派,在聽到雯靜的講述后已經對那老家伙恨之入骨,從鐘離春的話中魏登科和莫離都聽出來了濃重的殺氣。
莫離皺著眉頭沉思了一陣,隨后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雖然那些雪人睡著了,但是那老家伙總會留幾只清醒的作為自己的護衛,而一旦開戰,弄出來的動靜很有可能會將那些沉睡中的雪人驚醒,到時候我們又該怎么辦?”
“這個好辦,那老家伙既然可以控制那些雪人,我們只要尋找機會挾持住那老家伙就可以讓他命令雪人們停止攻擊我們。”鐘離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這個辦法是建立在我們可以成功抓住那老家伙的基礎上,而這之中的變數太多了,你們要明白我們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那些雪人,老家伙的身邊可還有這十幾位老婆呢。”魏登科撇著嘴說道。
“那些女人都是被抓來的,應該不會為了那老家伙和我們對抗吧?”鐘離春皺著眉反問道。
“這個可不好說,被老頭奴役了這么多年,那些女人都會產生慣性思維,把老頭當成自己的主人,而且她們都已經習慣了對老頭唯命是從,一旦我們對老頭動手,只要稍微被阻止一下就可能回給那老頭召喚雪人的機會。”魏登科搖著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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