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疤臉男和大胡子離開了屋子,鐘離春知道這是自己救出莫離最好的機會,雖然莫離現在因為TTD的關系很可能已經變成了白癡或者瘋子,但是最起碼還活著,鐘離春是不會舍棄伙伴的,否則她也就不是鐘離春了。
她當然不知道疤臉男和大胡子什么時候會回來,但是她知道機會稍縱即逝,所以她幾乎是在疤臉男和大胡子離開房間的同時就從窗戶翻了進去,為了不產生聲音,鐘離春甚至將鞋子都脫掉了。
那年輕人依然坐在篝火邊,并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莫離,相比較于那些老油條,這年輕人的警惕性就差遠了,甚至對鐘離春進入屋子里沒有任何的感覺。
抽出軍刀,鐘離春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年輕人身后,隨后伸出左手一把捂住了年輕人的嘴,并用力向后拉扯年輕人讓其失去平衡無法用手反擊,緊接著鋒利的軍刀就從年輕人的脖子上劃過了。
這一切做的無聲無息,而且瞬間就完成了,雖然疤臉男和大胡子就站在屋外,但是卻對屋子里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
緩緩的將年輕人的尸體放在了地上,鐘離春扭頭看了一眼屋外站著的兩人,隨后就那么躡手躡腳的朝著莫離走去。
來到莫離面前,鐘離春的眼眶再一次濕潤了,之前離得遠而且被疤臉男擋住了視線所以她沒有看清莫離的狀況,此時看去莫離就好像個破抹布一樣,雖然身上纏著繃帶,但是鮮血卻從繃帶下滲了出來,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還有些很明顯的刀傷,在這段時間,莫離到底經歷了什么樣非人的折磨啊?
鐘離春的個子并不是很高,莫離被吊起來后繩子距離地面最少有兩米二左右,如果想要割斷繩子鐘離春就要跳起來,而一旦繩子斷了她是無法接住莫離的,這也就是說莫離掉在地上后會發出聲音。
雖然疤臉男和大胡子離開了屋子在外面抽煙低聲交談著什么,但是距離卻并不是很遠,莫離掉在地上的聲音肯定會引起這兩個家伙的注意。
知道不能直接弄斷繩子,鐘離春只能想別的辦法,掃視了一下四周,鐘離春就看到了繩子另一頭固定的位置,這根繩子也是登山繩,繩子很長,是繞過房梁垂下來的,也就是說只要另一頭固定的位置被解開,莫離就會被放下來。
鐘離春再一次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并開始解繩子,在把繩子解開后,莫離的重量立刻拽著繩子向前滑行,也虧得鐘離春反應快,一把抓住了繩子,這才沒有讓莫離直摔在地上。
雖然鐘離春常年健身,力氣比一般女孩子大很多,但是莫離最起碼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左右重,鐘離春拉著繩子臉都憋紅了,咬著牙,鐘離春慢慢的松開繩子讓莫離緩慢的落在上,可是有一件事她卻忘記了,那就是繩子自身是繞過房梁的,并不是在滑輪組之類的設備上,這建筑群中的建筑都是年代古老的遺跡,房梁早就腐朽不堪了,在經過繩子的摩擦和莫離體重的下墜力作用下,房梁竟然斷裂了,并發出了咔嚓一聲脆響。
說實話這聲音并不算大,但是在鐘離春聽來卻好像猶如一聲炸雷一樣的刺耳,而接下來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就站在門口的疤臉男和大胡子都聽到了房梁斷裂的聲音,并扭頭看了過來,接下來兩人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年輕人和正在松繩子準備將莫離放下來的鐘離春。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而且之前沒有任何的前兆,所以雙方都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疤臉男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并掏出槍對準了鐘離春。
看到對方掏出槍鐘離春也是反應了過來,并松開繩子一個側身翻滾進行躲閃,幾顆子彈就那么擊中了她之前所在位置的墻壁上,險險的躲過了疤臉男的射擊,鐘離春一個翻身單膝跪在了地上,同時半自動步槍已經舉了起來,并對著疤臉男和大胡子扣動了扳機。
對方兩人反應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