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和癩子顯然沒想到這五名青年會對莫離下這么重的手,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癩子,只見這家伙怒吼了一聲就沖了過來,并一把抱住了正在對莫離進行毆打的一人,然后猛地向后一甩,這人正在抬腳踹莫離,突然被癩子抱住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向后倒去,而癩子本來是向后用力想要將對方拉開的,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直接摔倒,整個就那么向后仰倒。
癩子身后就是一張桌子,而且正好對著桌角,仰倒的癩子后腦直接和桌角撞在一起,之后身體一軟直接就那么昏了過去,鮮血從后腦位置涌出,也不知道此是不是直接就被撞死了。
被癩子抱住的年輕人還沒意識到怎么回事,用胳膊肘回身對著癩子杵了幾下,然后掙脫開癩子的手爬起來就要打癩子,不過腳剛抬起來就看到癩子腦后全是血,這些家伙也就是些混子,被派來這里搗亂就是想讓老六的店開不下去,如今貌似是弄出了人命,這可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別打了!別打了!出事了!”意識到不好的年輕人趕忙拽住了還在毆打莫離的幾名同伴,并指向了倒在血泊中的癩子,另幾名年輕人一看到這情況也是慌了,在互相對視了一眼后也不敢停留撒腿就跑。
眨眼間這幾名年輕人就跑光了,只剩下店內(nèi)一片狼藉,莫離捂著腦袋從地上坐了起來,而老六則是撲到了癩子跟前抱起癩子大聲的呼喊,癩子后腦流出的鮮血甚至將老六的衣服都染紅了。
一個小時后,腦袋上包著紗布的莫離快速的跑到了手術(shù)室外,而此時老六蹲在地上抱著腦袋一臉的憔悴,聽到腳步聲,老六抬起頭看了一眼莫離,而莫離則是焦急的問道:“癩子怎么樣了?”
“不知道...應該是還在搶救。”老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煙叼在了嘴上,然而還沒點燃他就看到了走廊墻壁上禁煙的標志,于是只能悻悻然的將打火機揣回了口袋,就那么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看向了手術(shù)室。
又是一個多小時,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是滅了,老六和莫離趕忙沖了過去,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一名醫(yī)生率先走出,老六慌張的問道:“大夫,我兄弟怎么樣了?”
“患者腦部受到劇烈撞擊,且出血嚴重,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什么時候會醒過來我無法給你肯定的回答,先住進重癥監(jiān)護室吧,你們是他的親人嗎?”醫(yī)生摘下口罩一臉疲倦的說道。
“我們...我們不是。”老六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隨后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道。
“那趕快通知他的家屬過來辦一下入院手續(xù),還有把手術(shù)費用先結(jié)算一下。”大夫說完也不做停留就離開了,而緊隨其后幾名醫(yī)護人員推著手術(shù)床也出來了,癩子雙目緊閉的躺在上面,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跟著醫(yī)護人員將癩子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醫(yī)護人員便讓莫離和老六離開了,老六糾結(jié)了一下掏出手機聯(lián)系了癩子的老婆,大概二十分鐘后一名長相還算清秀的女人急匆匆地敢來,一進入病房看到昏迷不醒的癩子女人就失聲痛哭了起來。
莫離和老六勸說著將其帶出了病房,而沒多久護士就帶著他們?nèi)ソY(jié)賬了,賬單一出來癩子的媳婦就傻眼了,癩子也就是個電工,賺不了多少錢,雖然平時過日次很節(jié)儉,也有些積蓄,但是癩子這一住進ICU每天的花費對于這樣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都是難以負擔的。
看出癩子媳婦的為難,莫離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然后遞給對方說道:“弟妹,這里有三十多萬,是我這二十年攢的,雖然不多但是也能頂一陣,你先用著,不夠的我想辦法。”
老六癩子的媳婦認識,可是莫離她卻不認識,之前精力全都放在癩子身上,所以她沒注意到莫離這個陌生人,如今對方竟然將全部積蓄拿出來頓時讓她一愣,隨后一臉詫異的看向了老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