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
破舊的大屋異常簡陋,黝黑的破桌子上擺著一對紅燭,自己和女人站在紅燭前拜堂,第一次圓房時女人的羞澀,初為人母時女人的喜悅,為了維持這個家女人辛勤勞作,雖然汗流浹背卻還是不忘扭頭對自己露出溫柔的微笑,這些記憶不受控制的沖入了魏登科的大腦,下一刻魏登科就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炸了,眼前甚至一黑。
短暫的黑暗后魏登科重新恢復了視覺,而此時自己那不爭氣的二弟還在挨打,老爹躺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自己的媳婦已經再一次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腿,并苦苦哀求著他們不要打了。
那再一次被抱住腿的大漢抬腳就踹在了女人肩膀上,將女人踹了出去,女人雖然剛強卻終究是女人,這一次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魏登科心中竟然燃起了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憤怒,看了一眼懷中哭泣的孩子,魏登科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轉身進了自己居住的屋子,在將孩子放在床上后,魏登科轉身沖出了屋子,在走出大門前還順手將屋門旁立著的扁擔抄了起來。
那三人此時還在打劉老二,此時的劉老二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是血,慘呼聲都減弱了幾分,也就在這時,一根扁擔猛地砸了下來,那踢了女人一腳的大漢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腦袋就被扁擔砸了,巨大的沖擊讓這家伙眼前一黑,隨后踉蹌著后退了幾步,鮮血順著額頭流下,并順著額角滴落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的伙伴被打了,另外兩人都停下了手,并一臉錯愕的看向了魏登科,而此時魏登科雙眼血紅,呼吸十分的急促,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那表情就好像要把三人吃了似的。
此時這院里的動靜已經將左鄰右舍吸引了過來,外面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那被扁擔砸了一下的大漢最先反應了過來,并怒吼著沖向魏登科:“你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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