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妍回到家,接到溫勛的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這才想起,約了溫勛去醉人樓。
剛才鬧得亂糟糟,她把這事兒給忘了個干凈。
解釋了一下,溫勛這才放心,叮囑她胎兒月份大了,不要到處亂跑。
溫妍一一應(yīng)下,掛了電話,卻是一臉愁容。
想找季寒時幫忙,但怎么開口呢?
親手做一頓飯?
她的廚藝,還是算了,沒準(zhǔn)季寒時吃完更生氣了。
一直到睡覺,她都在發(fā)愁。
但顯然她想多了,這一晚季寒時根本沒回來。
溫妍知道玲玲等不了,在醉人樓那種地方,多待一刻對一個女孩子都非常危險。
第二天快中午,溫妍掐著時間給李斐然打電話。
“大嫂!”
李斐然語氣激動,聽起來像是快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溫妍問:“季寒時在公司嗎?”
“在,您要來找他嗎?”
李斐然更激動了。
“嗯。”
溫妍點(diǎn)頭。
李斐然小心翼翼問:“容我多嘴問一句,您是來找他吵架的?還是和好的?”
聽了這話,溫妍有些哭笑不得。
“算是和好吧。”
李斐然深吸一口氣,快哭了:“大嫂,我等您等一宿了,您終于來解救我們了!”
溫妍聽得莫名其妙。
季寒時又折磨手下這幫人了?
掛了電話,她便開車出去。
另一邊,李斐然放下手機(jī),手舞足蹈地抓住周勤的領(lǐng)子:“好消息,苦日子熬到頭了,大嫂要來哄咱哥了!”
寫了一夜報告的周勤,熊貓眼明顯,聽到這話哇的一聲哭出來。
“怎么才來啊!昨晚我的報告被打回來三次,大哥說再不過就把我扔垃圾桶廢物回收!”
席云朔推了推金絲眼鏡,勾唇一笑:“你這是小場面,財務(wù)經(jīng)理從昨天到今天被罵哭兩次,我剛才在咖啡間看他在偷偷喝酒。”
李斐然嘆氣:“這回咱哥到底在氣什么啊,以前也生氣,沒見發(fā)這么大瘋。”
“我就說溫妍是咱哥的不穩(wěn)定因素。”
周勤恨得牙癢癢。
席云朔啪的點(diǎn)了一下手機(jī):“周老二,你剛才的話我已經(jīng)錄下來了,等你生日的時候放給大哥大嫂聽。”
周勤嘴角抽搐,撲過去道:“你特么給我刪了,想讓我死就直接點(diǎn)!”
總裁辦公室。
“季總,盛小姐來了。”
秘書走進(jìn)來,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生怕一個眼神讓季總發(fā)飆。
辦公桌前,工作了一宿的季寒時渾身依舊縈繞著濃濃的戾氣,看誰都不順眼。
“讓她進(jìn)來。”
季寒時心中冷笑,正好心情不好,來個找死的。
盛凌雅推門而入,她打扮得很漂亮,淺紫色長裙清新優(yōu)雅,黑色腰封勾勒出一截纖細(xì)腰肢。
她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進(jìn)來,笑靨如花。
“寒時,好久不見,想我了嗎?”
季寒時勾了勾嘴角:“前幾天不是才跳過舞,這算好久不見嗎?盛小姐把智商落在門外了?”
盛凌雅嘴邊笑容一僵。
以前季寒時對她最多也就是態(tài)度冷淡,怎么今天卻像吃了槍子兒似的。
“寒時,你心情不好?”
盛凌雅走過去,柔聲道:“是不是工作有什么不順利,我?guī)湍銋⒅\參謀。”
季寒時冷笑:“你天天派人跟蹤我,我有什么事你難道不清楚?我倒是建議你去醫(yī)院看看,偷窺狂也是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