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亦爵這三個(gè)字,季寒時(shí)只覺得五雷轟頂。
上次溫妍被虐待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那時(shí)他發(fā)誓,絕不會讓她再受那種羞辱。
沒想到,他又把她弄丟了。
心中的悔恨如潰壩的洪水般將他淹沒,他應(yīng)該早點(diǎn)把所有事跟她解釋清楚,而不是讓她無助地猜測,讓一切都無法收拾。
“哥?”
李斐然沉重地出聲提醒。
季寒時(shí)雙唇輕顫,咬牙切齒道:“封鎖出入海城的所有路口,動用全部人力,找到封亦爵,要快。”
“是!”
李斐然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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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梨苑,青月正趴在餐桌上看考證的書籍。
看見趙鐸快步走進(jìn)來。
“爺,季寒時(shí)瘋了,他在各處設(shè)了關(guān)卡,李斐然甚至動了他爺爺?shù)娜嗣},把出入海城的路口都封了。”
盛宴洲此刻正坐在沙發(fā)上抽雪茄,神色有些不耐煩。
聞言,一貫?zāi)坏哪樕W過一絲詫異。
“丟什么寶貝了?”
趙鐸道:“聽說他老婆失蹤了。”
盛宴洲往后一靠,顯然對別人的家事沒什么興趣,隨手彈了彈煙灰。
“趙助理,您剛才是說,溫妍失蹤了?”
青月抱著書本,從餐廳走過來。
趙鐸點(diǎn)頭:“是的。”
青月臉色微變,拿出手機(jī)給溫妍打電話,沒有打通。
她心里很不安,但又不知道季寒時(shí)的號碼。
如果想了解情況,似乎只有找……
手指停留在溫澤的名字上。
青月保留著一絲理智,默默轉(zhuǎn)身離開,盛宴洲問:“去哪兒?”
“衛(wèi)生間。”
青月一臉坦然,剛要抬腳,磁性的聲音傳來——
“想給溫澤打電話?”
腳步頓住,青月尷尬地站在原地。
盛宴洲用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來這兒打,這兒信號好。”
青月躊躇地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糾結(jié)了幾秒,她看向盛宴洲,他臉上看不出什么異樣。
青月是真的擔(dān)心溫妍,她還懷著孩子呢。
下定決心,她給溫澤撥出電話。
響了幾聲后,溫澤的聲音清晰傳來:“喂,小月。”
一旁的趙鐸倒吸一口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是,青月你真敢啊!
“嗯,我想問一下,妍妍她怎么了?”
青月小聲說道。
溫澤的語氣聽上去有幾分疲憊,嘆了口氣:“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季寒時(shí)那邊一直聯(lián)系不上,我們都很著急。”
“那爺爺他還好嗎?這種事還是先別讓他知道。”
青月建議道。
溫澤點(diǎn)頭:“是,沒敢告訴他,他的身體恐怕支撐不住。”
青月抿了抿唇:“如果……什么時(shí)候需要我?guī)兔ΓS時(shí)……啊!”
她正說著,忽然腰上一緊,整個(gè)人騰空,坐在盛宴洲腿上。
青月連忙道:“如果找到妍妍,請跟我說一聲,再見!”
說完她連忙掛斷電話。
“你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盛宴洲涼涼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傳來。
青月低頭,沒敢和他對視,低聲道:“我是在您同意之后再給他打電話的。”
話音剛落,腰間的手忽然用力,勒得青月吃痛。
“哦?那看來我錯(cuò)怪你了,你是最聽話的。”
盛宴洲慢條斯理地說道,手上的力氣不斷加大,像是要把她按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