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滅煙蒂站起來,走到青月面前,眸色深得可怕。
青月顫抖著,深吸一口氣,一向順從的臉上帶著罕見的嘲弄:“難道不是么?我只是你用來發泄的玩物,你只會用高高在上的權勢威脅我!虐待我!”
“我虐待你?”
盛宴洲氣笑了,俊美的臉幾乎有些扭曲。
他扼住青月的下巴。
“難道你不知道,對你,我已經夠自制了,是我對你太過寬容,才讓你說出這種蠢話?”
他手勁極大,青月下巴劇痛。
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啞聲道:“你的寬容我承受不起,盛宴洲,我們之間的協議結束吧,你要怎樣都行,但我要和你結束這種關系。”
盛宴洲額角的青筋肉眼可見的暴起。
鳳眸中迸出濃濃狠戾。
青月記得他說過,十幾歲時,他的手上就沾過人血。
盛宴洲忽然抬起手,青月閉上眼睛,輕輕顫抖著。
砰!
一聲巨響。
旁邊的花瓶碎了一地。
盛宴洲冷冷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青月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狠狠松了口氣,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
大約過了半小時,盛宴洲又回來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不是要和我結束關系么?好,讓我徹底放縱一次,我就放了你。”
他扣住她的下巴,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要讓你好好看看,真正的盛宴洲是什么樣子。”
**
第四天的早晨。
盛宴洲放開青月,看著她那張蒼白的臉,淡淡道:“現在你還覺得,我之前在虐待你嗎?”
他眸色冰冷,看不出絲毫憐惜,起身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地離開。
青月像是一個殘破的玩具,被丟棄在那里。
眼淚無聲地落下。
盛宴洲走到門口,對趙鐸道:“去叫醫生過來。”
趙鐸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聽到青月偶爾的慘叫,也大致猜到了。
“爺,青月她……”
盛宴洲一個冷冷的眼刀飛過去:“讓醫生給她治療,隨便她什么時候離開,以后,我和她之間再無關系。”
“不是爺,您冷靜點啊!”
趙鐸覺得盛宴洲瘋了,他一向利益至上,怎么會做出這么沖動的決定。
“沒有青月,那您的頭痛怎么辦?”
盛宴洲道:“我已經決定了。”
說完,就朝外走去。
趙鐸回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深深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醫生打電話。
吻妻成癮,季總他不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