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洲眼神堅定:“我已經決定了。”
“好!”
楓老喜笑顏開,“盛總有魄力,不過在這之前,要做好準備,房間里可以移動的擺設全部拿走,還有鋒利的東西,等我開始,多叫幾個人來按住他,免得他受不了去撞墻。”
阿耀轉身出去:“我去叫兄弟們。”
大家都忙碌起來,盛宴洲看向青月,握住她的手。
青月抬起另一只手,兩只手一起握住他的手,抿了抿唇:“加油。”
“嗯。”
盛宴洲的面色深沉而堅定。
等一切準備完畢,青月看著楓老指揮阿耀把盛宴洲的手腳綁住,使他動彈不得。
隨后,楓老就讓她離開了。
他說:“這場面太過殘忍,女孩子還是別看了。”
看著關上的臥室門,青月像一尊雕像站在門口,眼淚默默流下。
溫妍走過來,將她抱住。
“青月姐,我陪著你,我們一起等。”
青月終于控制不住,轉身抱住溫妍,啜泣道:“妍妍,萬一……你說萬一,我該怎么辦?”
溫妍無言以對,這種時候,一切安慰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屋內突然傳出一道悶哼。
即便聲音不大,也能感受到其中壓抑的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只是第一針。
溫妍簡直無法想象后面還有多大的痛苦。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臥室門打開。
溫妍和青月都嚇了一跳,以為盛宴洲放棄了。
沒想到出來的人是趙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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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長舒了一口氣,苦笑道:“才第二針,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青月看向臥室里,只見盛宴洲躺在床上,腦門上扎著銀針,整個人向上弓起,身體緊繃得快要斷掉,手臂和額角的青筋劇烈凸起。
他那張俊美的臉此刻無比扭曲,很明顯在忍受難以言喻的痛苦。
他嘴巴里咬著一塊布,即便這么痛苦,卻沒有一絲聲音從喉嚨里溢出。
恍惚間,他似乎朝門外看了一眼。
下一秒,房門被迅速關上。
趙鐸揉著太陽穴:“這才第二針,楓老說后面每一針的痛苦都會呈幾何倍數增長,我不知道爺該如何承受。”
青月的臉色越發慘白。
晚上,沒人有胃口吃飯,臥室里也沒再傳出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溫妍陪著青月坐在沙發上,足足等了一夜。
“天啊,居然還沒結束。”
溫妍沒想到這十六針居然如此漫長難熬。
當然,他們這些等待的人不算什么,真正煎熬的是盛宴洲本人。
突然,臥室里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
阿耀打開門,對外面吼道:“再多叫幾個人來!”
趙鐸嚇得一個激靈,站起來問:“怎么了?”
阿耀兩眼熬得全是紅血絲,黑眼圈堪比熊貓:“倒數第二針,爺把繩子扯斷了。”
“那么粗的繩子都……”
趙鐸驚呆了。
正說著,臥室里傳來人仰馬翻的聲音,還有保鏢的慘叫。
阿耀連忙返身回去,大叫:“爺,冷靜點!”
楓老大聲道:“他被極致的痛苦刺激到,現在神志不清,快把他按住,別讓他跑出去!”
“一起上!”
阿耀命令道。
下一秒,就是保鏢們集體慘叫,然后是家具被砸碎的聲音。
“完了!”
不知誰絕望地說了句。
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