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進去勞改,許家老兩口一直沒出現,沒有收拾打理許大茂的房子。
今天他勞改結束,一家人來的還挺整齊。
安大興長年在公安工作,一眼就看出瘦黑瘦黑的許大茂是剛勞改完。
他不由自主皺眉,這大院犯罪分子真多,各種能人輩出,真是奇葩湊一窩。
許家父子一看就是親父子,長著同款馬臉,辨識度非常高。
許伍德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徐江身上。
別人看過來的眼神是驚訝,只有徐江眼神是淡漠,那感覺就像看螻蟻一樣。
徐江沒有主動打招呼,何雨水不可能主動打招呼,從而惹徐江不滿。
至于安大興叔侄,本就不認識,更不會主動打招呼 。
都沒有主動打招呼的意思,兩波人很有默契無視對方,擦肩而過。
送安大興來到中院,徐江瞥一眼吳家,吳嬸子在外面還沒回來。
轉身回屋,阿嬌連忙問:“許大茂變成那副鬼樣,在石場肯定吃不少苦頭,他不會想著報復咱家吧?”
徐江沒把許大茂放心上,辦他跟踩死一只螻蟻一樣簡單。
只是作死值沒達到100%,才沒對他下死手。
都說許大茂是真小人,正面沖突不行,喜歡在背后使壞。
沒有背景沒有社會地位,背后使壞的手段無非就是挑唆慫恿別人當槍使,或者去相關部門舉報。
想到前世看過的同人四合院,那些有系統的主角,或者上帝視角的讀者害怕被四合院禽獸舉報。
對“舉報”畏如蛇蝎,動不動來一句,你不能這樣,不能那樣,要是舉報你,你就完了。
舉報?徐江冷笑無語。
他們的舉報行為,在徐江看來就是自首。
明確告訴徐江,我要弄你,你快來打擊報復我。
許大茂到市革委會舉報,最后落得個勞改半年,還是自己手下留情的情況下。
他還敢舉報嗎?舉報后的打擊報復,他受的了嗎?
思來想去,許大茂唯一能使出來的手段只有匹夫一怒。
徐江淡淡道:“你怕啥,你又不是弱女子,力氣可不小。”
“再不濟,內屋衣柜里還有一把手槍,一槍崩了他。”
“說的也對。敢報復你,你自有應對方法;敢報復我,我一槍崩了他。”阿嬌嘿嘿一笑。
至于崩人的后果,小兩口壓根不考慮。
傻柱就是在大院擊斃的。
…
時間一晃來到9月30號。
中午開完小灶,何大清找上食堂主任,笑嘻嘻從口袋里抓一把糖果放到辦公桌:“聶主任,我女兒明天出嫁,今天先請你吃喜糖。”
聶主任淡淡一笑:“你的來意我明白,給你放半天假,好好去澡堂搓個澡,把身上的油煙味洗干凈,別在女婿面前丟老丈人的臉 。”
何大清:“謝謝聶主任。”
去托兒所帶寶貝孫子回家,何大清走路都帶風,幾乎等于小跑。
女兒的終生大事著落,為人父母的任務算是完成。
接下來就是全心全意將寶貝孫子養大成人。
回到家,何雨水在門窗上張貼囍字。
忙碌的身影讓何大清有點吃醋:“雨水,你就這樣急著把自己嫁出去?”
“爸,離的又不遠,隨時都能回來看。”看著老爸酸溜溜,何雨水笑靨如花。
“哎,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嫁了夫婿忘了家,一點也不差。”
何大清抱起寶貝孫子,提著嬰兒車進正屋:“還好我有寶貝孫子陪著。”
聽著酸溜溜的話,何雨水感覺很溫馨,這就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