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面對許大茂咄咄逼人,段秀又強勢不起來,阿嬌看不下去。
她拍桌子,一掌搗向許大茂:“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秀顧及你的臉面才說錦上添花。”
“有廠長,科長照顧 ,他們一句話頂你跑斷腿,你所謂的照顧跟跳梁小丑一樣可笑。”
“也不撒泡尿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有資格讓秀陪你喝一杯?”
段秀松一口氣,連連點頭,很贊同嫂子的話。
被人推一掌,許大茂很不服氣,大聲嚷嚷道:“你特么誰啊,敢推許爺我。”
阿嬌繞開椅子,走到跟前,眼神直視許大茂:“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是誰?”
一時間,中院鴉雀無聲,大家連大氣都不敢出,心里不約而同冒出一個想法,許大茂要歇菜。
徐江可不是善茬子,惹到他算是踢到閻王爺,離死不遠。
許大茂還真伸過腦袋湊近看,阿嬌毫不客氣抽出一個大巴掌。
阿嬌本身力氣不小,這一巴掌抽的許大茂原地轉圈不知道多少度。
連轉四五個圈,直接栽倒,躺在地面一動不動。
大家愣了,有點驚恐看向阿嬌。倒地連抽搐都沒有,不會把許大茂抽死了?
吃席的眾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離開還是繼續吃席。
至于上前去扶許大茂,或者送醫院,這個想法剛冒頭就被掐滅,大院住戶不敢惹禍上身。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許大茂對女兒發酒瘋,吳秀清很惱怒。
雖然身為管事一大媽,但她不想管許大茂的死活。
何大清還在炒菜,碰到這樣的事,連忙放下鍋鏟跑過來。
探探鼻息,確認沒死,何大清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睡。”
隨后抬起巴掌對許大茂一頓抽。
聽著啪啪聲,大院住戶一陣牙酸,仿佛是打在自己臉上。
有理由懷疑,何大清這是借機報復許大茂在大喜的日子鬧事。
大院住戶懷疑沒有錯,何大清就是故意。
在席上發酒瘋破壞喜慶氛圍,這是在打他何大清的臉。
大嘴巴抽下來,許大茂臉頰紅腫,疼痛使他從昏迷中蘇醒。
何大清放下許大茂,拍拍巴掌道:“人沒事,只是喝醉酒跌倒昏迷。”
這...
大院住戶無語。
明明是徐江媳婦一巴掌抽暈,你說成喝醉跌倒,避重就輕被你玩的明明白白。
許大茂醒了,何大清不打算讓他吃席,免得再發酒瘋給自己捅個大婁子,自己受無妄之災。
他想女兒風光出嫁,不是自己風光大葬。
“劉光天,你扶許大茂回后院,讓他醒個酒。”
有閻家兩兄弟在,劉光天對吃席沒有期待,正好借機離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當即扶著迷迷瞪瞪的許大茂回后院。
鬧事的人走了,何大清招呼道:“大家繼續吃,后面還有幾個硬菜沒上。”
大家沒有動,眼神看向阿嬌。這頓席還能不能吃,要看她的態度。
阿嬌:“看我干嘛?這樣有排面的席,你們平時吃不到。”
席上有魚有肉,豐盛程度比過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大院住戶沒幾家能這樣吃。
隨著阿嬌坐下拿起筷子,大院住戶這才將心放肚子里,大膽吃起席。
只不過大家有所克制,喝酒的頻率和量一再削減,盡量做到喝好不喝醉。
他們也怕酒精上頭,做出不理智的糊涂事。
以前大家都在一個層次,發酒瘋也就發了,別人也沒辦法。
徐江不一樣,他是活著的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