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用這些東西把秦京茹灌醉,再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坐實夫妻之實,這樣秦京茹不得不嫁給自己。
敢不同意嫁給他許大茂,就將婚前失身不小心說漏嘴在街道這一塊傳開,讓她身敗名裂,失去街道辦工作。
沒了工作,又背上一個不檢點罵名,還想留在城里?其中利弊她自會思量。
一切都計劃好,結果一次次出現(xiàn)計劃外的意外。
現(xiàn)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那些肉菜沒了,連秦京茹的面都見不了。
捏緊拳頭,許大茂怒不可遏,全是農(nóng)村那條土狗壞他的好事。
計劃趕不上變化,許大茂給火爐子加好煤球直接躺回床上睡覺。
還好自己兜里還有三張大團結支撐,明天再去哄秦京茹,直到把她哄騙上床辦了。
麻的,老子看中的女人,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給自己打完氣,許大茂掀起被子蒙頭睡大覺。
…
另一邊…
錢多才回到黃浩家,屁股一沾椅子就開始訴苦,說秦京茹明里暗里看不上自己,更是將許大茂嘲諷盡數(shù)吐槽出來。
錢多才臉皮厚,可以做到心如止水面對許大茂的嘲諷。但無法坦然面對心儀女孩子的輕視和嫌棄。
秦京茹一動一暼抵的過許大茂千言萬語,直戳心臟,真的很扎心。
“姑父,秦京茹聽到你的名字,立馬對我笑臉相迎,說明你的臉面在她面前很管用。”
錢多才哀求道:“姑父,你可是我親姑父,你就出面給我說一次媒,就這一次。”
黃浩看向錢多才,那眼神仿佛在問:“咋的,一次還不夠?你想要多少次?”
面對姑父直視過來的眼神,錢多才畏懼縮頭,挪動屁股坐到姑媽旁邊,伸手扯姑媽衣角小動作暗示。
接受到的暗示,黃浩的媳婦在一旁幫腔道:“老黃,我哥就這一個兒子,我老錢家還指望他傳宗接代。”
“多才難得遇到心儀的女孩子,你這個做姑父必須牽線搭橋,促成這件美事。”
“順帶把多才的城市戶籍解決,這樣就沒人敢罵他是農(nóng)村土狗。”
黃浩喝了一口茶水,皺起眉頭將杯子立于眼前,今天這茶夠苦夠味,但現(xiàn)在他不想喝苦茶。
別人是扶弟魔,自家婆娘是扶哥魔,心疼父母在農(nóng)村吃苦,心疼自家哥哥整天下地掙工分。
難道就不心疼一下自家男人難做?
自己好歹是街道辦主任,給外甥處理這檔子事,對方還是街道辦一個臨時工…
這特么的拉低檔次掉面子。
就算自己放下身段說媒,如果結婚后夫妻情感不合,外面就有閑話傳,什么以勢壓人,逼迫等等好說不好聽閑言碎語。
兩人差距擺在那里,縱使長千張嘴反駁,別人也不信。
自己還想再進一步,得維持一個好名聲好形象。
瞧著外甥死球白來的厚臉皮,黃浩后悔當初耳根子軟,聽信媳婦的枕邊風,讓錢多才進城在街道辦上班。
老夫老妻多年,一撅屁股就知道是放屁還是竄稀,自家男人皺眉頭明顯有不想答應的趨勢。
咱錢家就多才一個男丁,全都指望他開枝散葉,在城里混個出息。
不行,這事不辦也得辦。
黃浩媳婦眼淚瞬間啪嗒啪嗒往外冒:“你個好沒良心的,我從十八歲開始跟你,你就這么狠心?”
“你不給多才把這門親事說成,我沒臉回娘家見大哥見爸媽;咱們孩子也沒臉見老舅見外公外婆。”
“真到那一步,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免得回娘家被趕出門,指著鼻子罵不孝順。”
哭哭啼啼用衣袖擦眼淚時,還不忘偷瞄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