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下午秦京茹就帶父母進(jìn)四九城,回大院路上秦京茹買了些肉菜。
看著女兒花錢大手大腳,老兩口心痛的要死,在地里賣一年的苦力掙工分也掙不到一頓飯錢。
晚上含淚吃了五個大白饅頭,將肉菜連湯帶水炫個干凈。
秦老三用手粗俗抹去嘴角油漬,咂巴咂巴嘴感嘆道:“城里真是好日子,這一桌子菜比過年還好。”
“女兒削尖腦袋往城里鉆真是明智選擇,得虧咱老兩口很開明沒制止。”
老兩口吃的舒坦心情自然跟著舒坦,不忘夸自己一句。
…
次日清晨,吃過早飯秦京茹帶著老兩口出大院,大院住戶看到兩人補(bǔ)丁摞補(bǔ)丁一副窮酸樣,心中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秦京茹的父母。
這一家神彩奕奕明顯是好事將近,莫非黃浩接受秦京茹是個破爛貨?堂堂一個街道辦主任,這么不顧及面子嗎?
大院住戶心里各種猜測,卻從未想過許大茂只是一筆帶過,黃浩壓根不知道許大茂丟出的王炸。
大院住戶眼珠子咕嚕亂轉(zhuǎn),明知道秦京茹的好事大概是成了,但依舊微笑惡毒問:“秦京茹,這兩位是你爸媽吧?就初五上一天班?被街道辦開除了?”
她們這樣做不為別的,純粹看不得秦京茹過的好,故意惡心人。
秦京茹皺眉,對眼前這惡鄰里十分惱火,這么大一個人會不會說話?
秦京茹黑著臉沒有搭理,伸手拉父母快步往外走。
出了大院,秦老三朝大門口啐了一口痰,厭惡之色躍于臉上:“這城里人真是人心不古。”
“淮茹大侄女料理后事,這個大院沒人伸手幫忙,現(xiàn)在又直言不諱說你被開除,說話不顧忌你的感受,明顯不把你當(dāng)回事。”
都是自己家人,秦京茹說話很直白,她忿忿不平道:“這座四合院全院惡人,我被人堵門騷擾時,他們一個個冷眼旁觀。”
“年三十那天大院除積雪,他們合起伙讓我吃暗虧。”
堵門騷擾,一個不小心就壞名聲,秦老三緊張問:“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聽你提起?哪個王八羔子耍流氓?你指出來我回村里搖人。”
秦京茹她媽道:“咱家京茹懂事,對家里報喜不報憂。而且,這事好說不好聽,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最后吃虧的還是女兒,名聲壞了。”
“哎,想不到女兒在城里受了這么多委屈。城里人不沾親不帶故,沒有人情味。”秦老三嘆息一聲,感覺到女兒在城里立足不容易。
雙方父母見面熟絡(luò)之后開始談彩禮,結(jié)婚事宜等相關(guān)內(nèi)容。
因男女雙方父母都在農(nóng)村,而且兩個村相隔老遠(yuǎn),大清早去接親,下午三四點不一定能回,純粹找罪受。
幾人一合計,結(jié)婚流程要因地制宜做些改變,接親這個流程直接劃掉。
明天小兩口直接回農(nóng)村男方家,在村里擺個席。
女方家這邊流程,秦老三為了省錢,不打算擺席,買點喜糖發(fā)給父老鄉(xiāng)親。
至于95號四合院這邊,門都沒有。段秀的前車之鑒尤在眼前,壓根不在四合院走流程。
花錢請他們吃席,不如倒掉喂狗。
別說請客吃席,連喜糖都不給他們發(fā)。他們的熱鬧?他們的祝福?不稀罕。
一切談妥,錢多才父母當(dāng)場給秦老三十塊錢的彩禮。
這彩禮在錢多才秦京茹兩人眼里就一個月的工資,但在父母眼里這就是一筆巨款,全家人要掙兩三年工分才能積攢下來。
在雙方父母催促下,兩人拿著戶口本去找黃浩這個街道辦主任扯結(jié)婚證。
雙方父母一番告別,趕各自大巴車回農(nóng)村。
回到街道辦,有黃浩牽頭,結(jié)婚證很快辦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