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眸中噴火,看向徐江:“大哥,抓他們時算我一個。”
徐江對安大興吩咐道:“你把這些人都帶回去,讓他們交代從閻解放他們組織破四舊小隊起所作所為,所說所想,事無巨細,精確到每一天。”
“等他們交代完,誰說謊最多,誰交代的最少,誰就從重從嚴處理。”
徐江看向蹲著的眾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要給我耍小聰明,我會對比大家口供,說的最少的人,受最嚴重處理。”
徐江的話讓大院眾人看到希望,又十分無奈。他們又不是參與的當事人,怎么坦白,往哪個方向坦白,他們無從下手。
說的最少,處理最嚴,咋的你還搞末尾淘汰不成?
仿佛是看出大家心思,徐江重復道:“將你們家人參與過程,以及聽到的傳言,精確到每一天,精確到每一件事。我要知道閻家,劉家,許家他們后背骯臟陰謀詭計。”
聽到徐江著重提到這三家,大院住戶眼前一亮。之前就想讓這三家背鍋,現在鍋正好送到手里嘛。
徐江一揮手,示意安大興將這些人都帶走,中院一下子空曠。
錢多才和秦京茹雖然在這座四合院住了很長時間,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徐江生氣。看的他倆頭皮發麻,法不責眾這個基本常識好像在徐江這里不管用,整個大院住戶都囊括其中。
不對,我家和何大清家不受影響。
錢多才暗自擦起不存在的額頭汗,還好有姑父這層關系在,平時相處的也不錯。
至于何大清,他孤家寡人一個,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帶寶貝孫子,沒閑功夫。
...
南鑼鼓巷...
看戲的人群中有一男一女兩人,他倆腋下都拄著簡易自制的醫用拐杖。
要不是有更好看的大戲吸引眼球,這一男一女兩人身殘志堅絕對是最搶眼的焦點。
拄著自制簡易醫用拐杖的兩人,正是冉興中和冉秋葉父女倆。他倆來95號四合院,就是找徐江曝光閻家是打家劫舍的土匪。
父女站在看戲的人群中,看著垂頭喪氣,一副上刑場要死不活的隊伍,臉上寫著大大的懵逼。
目光轉到排成一條龍的吉普車,冉秋葉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認識這些被羈押的人,他們都是95號四合院的住戶。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中升起,整個大院被一鍋端了?
冉秋葉踮起腳尖在這群被羈押人群中尋找,結果讓人很失望,那些欺負冉家的人一個都沒看到。
等安大興走了,父女倆這才向95號四合院走去。
父女倆剛在中院冒頭就深深吸引大家眼球。這造型挺別致的。
尤其是冉秋葉和吳秀清,兩人對視看到彼此的慘樣,莫名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黃浩皺眉看著這對父女,從他倆臉上,還有拄著的拐杖無不表明這是被人打的。
徐江也看出冉秋葉的狀況,第一想法就是來找他的。
仿佛是印證徐江心中猜測,冉秋葉主動開口道:“徐江同志,我今天是來找你的。”
黃浩及時吩咐道:“多才,京茹,將兩人扶到椅子坐下。”
接到姑父指令,兩人趕忙上前攙扶。
落坐后,冉秋中介紹道:“這是我爸冉興葉,正好黃主任也在,我們今天來是揭發閻家團伙作案的的勾當。”
被打的走路都要拄拐杖,徐江擺擺手道:“坐著說事就行,不用站起來。”
冉秋葉從衣兜里拿出十塊錢,伸手遞到吳秀清面前:“一大媽,之前在你家借三十塊錢,這是最后欠的十塊錢。”
吳秀清接過錢,什么也沒說,她和大家一樣在等冉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