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遠處的天空,似乎與什么在遙相對望。
“尼伯龍根真是討厭,走就走了,干嘛還要帶著這些臟東西回來,搞得我們還要給他善后。”
“阿斯莫德,你是空間執政,能否通過空間,看看我們的未來現在在做些什么?我還是很好奇的。”
空執沒有理會死執,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那一片天空。
死執還在一旁絮絮叨叨,但是空執沒有任何想要理會她的意思。最后是實在受不了死執的嘴,隨手一揮便將她的嘴送去了一個無形的空間。
死執眼看著自己的嘴突然消失,自己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神憤恨的看著空執,然而她嬌小的形體再加上這兇萌兇萌的眼神,任誰看了都會聯想到自家的妹妹向自己撒嬌。
簡單來說毫無殺傷力,但是可不要小看死執的力量,畢竟提瓦特每有一個生靈死去,她的力量就會強上一分。
更何況還有納塔這一個不斷卡bug的地區,在納塔凡是受過還魂詩洗禮過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算是死人了。
可以說他們就是死執的信徒,畢竟是初代火神和他簽訂的契約,即便是天理到來也無法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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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深淵徹底在提瓦特消失,否則這個契約就會一直存在,契約束縛了娜塔,也束縛了死執。
‘下方就是我的信徒,要不我們去我信徒的國度玩一玩?一直待在天空島上沉睡,我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死執傳音給了空執,然而空執并沒有理會她,死執只能撇了撇嘴。
兩人就這樣懸浮在提瓦特的上空與壁壘外的深淵遙相對望,從各個國度的中央處升起了一道淡綠色的風場,這些風場將各國的人民送到了天空中漂浮的地區上面。
慶云頂上,穿著神裝的巴巴托斯坐在了亭子頂上,摩拉克斯則是站在他的身邊。
巴巴托斯不斷彈奏曲譜,一絲又一絲的神力從他的指尖不斷注入天空之琴當中。
千風受到風之神的召喚,將七國的子民吹上了高空,吹上了高空的土地。
就連那一片號稱沒有風的燼寂海當中,也有風指引著冒險家前進的方向。
“和平才過去了500年,又要發生災難了。摩拉克斯你說什么時候和平才會到來?”
“楊鳴又是否是我們尋找的他?我真的是可笑,明明已經到了這一步,居然還在懷疑他的身份。”
摩拉克斯,雙手抱胸,黃金瞳遙望著風場中飛翔的人民。
“明明你是最相信他是祂才對,為什么事到如今還要自我懷疑?”
“時與風,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你不過千風中的一縷,繼承了暴風之魔神迭卡拉庇安的神力與權柄。”
“又何嘗不是一種時間的安排呢?你是在疑惑為什么在千風當中偏偏選擇了你這一縷風吧?”
“或許是他看見了未來,未來你這個不靠譜的風神,你自由的風是指引人們前進的方向。”
“我亙古的磐巖,是守護人們前進的屏障。好好準備一下吧,這一戰或許會比500年前的坎瑞亞還要慘烈。”
巴巴托斯輕笑了一聲,仿佛并不在意,目光看向了風起地那棵大樹的位置。
“唉,埋了這么多年的蒲公英酒,沒想到剛打算喝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眼下可不是喝酒的好時機,不然我的子民該說我玩忽職守了。嗯,好像已經玩了這么久,也不差這一時刻了。”
摩拉克斯搖頭,看向了虛假之天。
“不過這酒要是等著老友回來一起喝,說不定也別有一番風味,你覺得呢?”
巴巴托斯點了點頭,最后撥動手中的琴弦,悠揚的歌聲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