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某處未知名秘境」
在這個遠離提瓦特的秘境,一群人匯聚于此,他們的身上都有著濃郁的深淵氣息。
此刻數以萬計的深淵法師正在構建一個陣法,若是鐘離或者楊鳴在此就可以看出,這個陣法是一個巨大的傳送法陣。
在陣法的中間,則是一個身穿白金鎏金長袍一頭金發的窈窕身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黃金萊茵多特。
而這整個秘境,嚴然被改造成了一座宮殿,在其深處,一張由深淵構建的骷髏王座之上,一金發少年閉目沉思。
無人得知少年深邃的思想,在王座的右邊則是一位身穿漆黑法袍的人,此人正是「賢者」海洛塔帝,王座的左邊則是「預言家」維瑟弗尼爾。
王座之下依次是「極惡騎」蘇爾特洛奇、「狩月人」雷利爾、以及蘇爾特洛奇的徒弟絲柯克。
此刻,維瑟弗尼和海洛塔帝的臉上滿是笑容,蘇爾特洛奇和雷利爾面色則是無所謂。
“王子殿下,我們的儀式就要完成了,以血祭,破開空之執政的空間封鎖,深淵就可以被我們引渡進來。”
“這樣一來,坎瑞亞王國的仇怨,就可以在深淵的幫助下,徹底清算。”
“神明高高在上,利用世人的愚昧控制了世人。但凡有觸碰他們利益的存在,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出手抹除。”
“就因為坎瑞亞不愿意失去自由,不愿意臣服在神明的腳下,神明就將坎瑞亞視為蛀蟲,將我們從他們視為私有的花園中剔除。”
“提瓦特,是萬物生靈的提瓦特,什么時候成為了他們的花園。既然我們在他們眼中是蛀蟲,那么我們就化身為瘟疫。”
“席卷提瓦特,讓高高在上的神明們,嘗試一下,蛀蟲帶來的瘟疫,是否能將他們拉下神座。”
就在海洛塔帝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空睜開了眼睛。
“海洛塔帝,你有點吵了。”
海洛塔帝微微一愣,隨后自嘲的笑了一下,向著空深深的行了一個禮。
“抱歉打擾到王子殿下休息了,我深感抱歉,我只不過是眼見大業將成,就難以抑制的激動。”
“還請王子殿下看在我這個老人家僅有這最后一點愛好的份上,不要在意。”
空終究是沒有說什么,反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還在構建的巨大法陣當中。
法正的輪廓倒映在空的眼睛當中,在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烈火吞噬了神明,吞噬了神座,吞噬了天理。
就是名為反抗的火焰,這是名為解放的烈焰。他將生生不息的燃燒下去,生生不息的燃燒下去。將一切可燃之物當做它的燃料,直到燃盡天空中的神明以及王座。
將提瓦特的規則全部燃燒掉,為那些受到神明壓迫的提瓦特生靈燒出一條光明大道
這就是深淵教團所行的目,為解放提瓦特而戰,推翻天理,制定新的秩序,為提瓦特人民制定一個幸福的秩序。
不會再有神明,不會再有壓迫。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是一項無上光榮的偉業。
“陣法還需要多久才能成型?你知道的,我已經沒有絲毫的耐心等下去了。”
空朝著一旁的海螺塔地說道,海洛塔第一聯盟回應空。
“王子殿下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大概在明天就可以構建完成,但是想要血祭的話就是需要上萬的新鮮靈魂。”
“但我們的儲存已經不多了,而且必須要是純凈的靈魂,我們受詛咒的人民已經不具備這個條件了。”
空的眉頭一皺,神色之間透露了一絲不忍,海洛塔帝察覺到了空的情緒,連忙上前說道。
“王子殿下,這些都是勝利之前必要的犧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