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林穗歡看到錢媚兒已經被氣的口無遮攔了,趕緊過來拉住了錢媚兒。
“我,我作為二姑娘的表姑,定是要為二姑娘打算的,你就是和三姑娘串通一氣,想對二姑娘不利。”
林穗歡的提醒,錢媚兒稍微恢復了一下理智,自己此時是林穗歡表姑的身份。
梁曉蕓被錢媚兒打罵,卻始終沒有還手,也沒有反駁。
她只是用手掩著臉頰,臉上僅僅青腫了一小塊,絲毫不影響她的端莊美貌,反而增加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嬌弱感。
反觀錢媚兒呢,發髻松了,衣服也散開了,臉上的妝容也因為剛才的“運動”花了一片。
好像被打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錢媚兒拉著林穗歡小聲的說道:
“這個梁曉蕓是你父親的初戀,她今日來府上肯定不是單單來做什么勞什子的伴手禮的
她就是來和我搶侯府主母之位的,三姑娘那個心機婊,肯定是特意找來了梁曉蕓來和我打擂臺的。”
“三妹妹為什么要這么做?她并未認出母親你啊,她只道您是我的表姑啊。”林穗歡道
“她認沒認出我先不說,這個梁曉蕓絕對不能留在府內,先收拾了這個老賤人,再商量如何對付三姑娘那個小賤人”
錢媚兒和林穗歡商量過后,看著梁曉蕓道。
“賤人,狐貍精,穿的這么花枝招展的來這府里做團扇,誰信?啊?我看你就是過來勾搭男人的,臭婊子”
錢媚兒面對梁曉蕓,簡直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雙眼赤紅,渾身散發著憤怒與妒忌。
嘴里不停吐出粗鄙難聽的話語,什么“狐貍精”、“臭婊子”之類,聲音之大,簡直要掀翻屋頂。
“你說你是不是和三姑娘那個賤人聯合起來,要做這侯府的主母?
你見過侯爺了嗎?你與侯爺是不是已經...?
“我只是受三姑娘之托,來府上幫忙制作團扇而已,絕沒有像你說的那樣不堪”梁曉蕓實在不想聽錢媚兒繼續這么粗鄙的罵下去,張嘴解釋道。
林穗瑾的確是想撮合梁曉蕓和侯爺的,如果這侯府真的需要一個主母,林穗瑾希望是梁曉蕓,絕對不能是錢媚兒。
但話不能讓錢媚兒這么說出來,錢媚兒這么說完,梁曉蕓和林敏才就真是茍合了。
“你放屁,先不說曾經你與侯爺青梅竹馬的感情,一個及笄宴的伴手禮,還非得勞駕你來做?”
“這諾大的京城,是沒人能做伴手禮了嗎?”錢媚兒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是三姑娘的姨母,我來怎么就不當了,三姑娘命苦,生母早逝,如今眼看道了及笄的年歲,一份伴手禮我這個當姨母的還送不得了?
“如果你還是不信,我,我只有一死已證清白了。”
梁曉蕓這話說的很大聲,也是故意說的,是說給林穗瑾院子里的女使聽的
如果真讓錢媚兒坐實自己和侯爺茍合,以后自己成了侯府的主母,恐怕也難以服眾
況且,這院內外這么多女使小廝,怎么可能真的看著自己去死。
“好啊,那你就去死了,你死了,我就相信你的清白。”錢媚兒順著梁曉蕓的話說道。
林穗歡連忙拉住錢媚兒說:
“不行,母親,梁曉蕓是三妹妹請回來的客人,如果被我們逼著去死了,我們如何與三妹妹的交待?”
眼下這個時段,我們和三妹妹的關系還是需要維持的呀,三妹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的,
母親,現在,并不是和三妹妹撕破臉的時候。”
林穗歡拍著錢媚兒的手,輕聲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梁曉蕓不死,我不讓心,你不明白,她在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