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要干啥?”石磊是個急性子,一聽要世子去家祠,石磊就跳腳。
顧硯之冷哼道:“還能干啥?你不知道?我用腳丫子想都知道。”
勇昌侯府顧硯之,京中誰人不知,那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驍勇善戰(zhàn),素有戰(zhàn)神之稱。
侯爺和夫人更是疼愛顧硯之,但,難就難在侯爺和夫人唯有顧硯之一個兒子,有道是,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忘。
在皇上日積月累的賞賜下,嫡出幾房虎視眈眈,多次刺殺顧硯之,想要霸占侯爵之位。
明里暗里的算計,顧硯之應(yīng)付的煩之又煩。
石強(qiáng)看顧硯之不悅,勸說道:“對方人多勢眾的,侯爺和夫人已經(jīng)去了,世子爺快些去吧。”
“你兩,把三姑娘交待的事情辦好,我這就去收拾那幫老家伙。”
顧硯之對著石強(qiáng)和石磊交待了一聲,就往家祠去了。
果然,顧硯之人還未踏進(jìn)家祠,吵嚷的聲音就從家祠里面?zhèn)髁顺鰜恚櫝幹X得為了一個侯爵之位,他們還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硯之雖然屢立戰(zhàn)功,可是如今這個年歲了,是該娶個正頭的娘子回來才是,延續(xù)香火才對啊,如果實(shí)在不方便,也可以從族中挑選合適的男孩過繼到硯之的名下。”
說話這位是顧家的宗族耆老,顧硯之理當(dāng)喚一聲三叔伯。
“硯之,還未成親怎么就提到國際孩子的事情?
我們硯之身體好著呢,將來定是子孫滿堂的,不勞煩三叔掛心了。”
侯爺聽三叔如此說話哪里不明白,不就暗指他家硯之哪日在陣前忘了,就是斷了香火,就是不孝,你們這幫黑心的,放心好了,我兒子定會活到百歲,百歲!
侯爺也是氣急了,這幫宗族耆老,敬著他們是長輩,屢次退讓,不予逞口舌之爭,今日竟然咒我兒子死,顧侯爺在心里暗罵道:老不死的東西。
“侯爺,硯之如今是未娶妻的,而且硯之是你的獨(dú)子啊,我們也是為了硯之好,不想硯之有什么意外,后繼無人啊,我說的對不對?”
說話的是顧硯之的五叔伯,五叔伯說完還看向其他各房詢問道。
“是啊,是這么個道理啊,我們就是怕硯之后繼無人啊。”
其他各房紛紛附和的說道,好像今個聚一起真真的全是為了侯爺一家子好。
五叔伯得了各位得贊同,看著侯爺繼續(xù)說道:“你看,各房都是這個意思啊,而且侯爺啊,你是沒聽見外面?zhèn)鞯模叶疾缓靡馑颊f。”
侯爺拿眼睛刮了一下五叔伯,那意思,你不好意思說就閉嘴。
五叔伯是會裝傻充愣得,知道你不想聽,我偏要說:“外面?zhèn)餮园。蹅兂幹埠媚酗L(fēng),京城中像硯之如今年歲的,孩子都打醬油了,硯之呢?
婚事都沒著落。”
五叔伯說道這里就不說了,話題已經(jīng)引下去了,各房就順勢接話說道:“是啊,硯之遲遲不成家,難道這傳言是真的?那我們顧家真是丟臉丟大了。”
“如果傳言是真的,那就更應(yīng)該過繼孩子了,不能斷了我們顧家的香火,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啊。”
“必須過繼。”
一時間家祠內(nèi)逼著侯爺和侯爺夫人答應(yīng)過繼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顧硯之在家祠門外聽了一會子,我朝陛下最是重孝道,這么一個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御史不得參世子三天三夜,再多的功績也無用了。
家祠內(nèi),宗族耆老是分左右兩側(cè)而坐,侯爺和夫人在中間偏左的位置坐著,顧硯之抬腳走進(jìn)門內(nèi),輕咳一聲說道:“我同意過繼。”
一時間,家祠內(nèi),鴉雀無聲,顧硯之走到自己母親的身邊,輕輕的握了握母親的手。
安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