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懷安郡主這樣的話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尤其是那些勛貴家的子弟,紛紛捂住耳朵,有人面紅耳赤,不敢再看向屋內的情景。
更多的人則是轉身迅速離開,害怕自己沾染上這樣的丑聞。
“這……這簡直不堪入目!”一位勛爵家的老者氣得胡須直抖,連忙對著身邊的下人道,“快,快走!我們不能待在這里!”
眾人紛紛點頭,腳步加快,心中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站在門口的幾個侍衛也一臉惶恐,互相對視了一眼,甚至都不敢踏進院子一步。
此時其中一位小廝低聲道:“王爺,我們最好退遠些,這屋子里有合歡散,若是多留片刻,只怕也要被迷惑。”
安王早已料到這一幕的發生,雖然內心得意無比,臉上卻一副憤怒的模樣。
他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眾人,大聲喝道:“都還愣著做什么!退下!退下!”
眾人紛紛后退,避開這尷尬無比的場面,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
然而,即便所有人都已撤離,懷安郡主的聲音依舊在房內回蕩,混雜著王綽的低語,讓這院落越發顯得荒唐不堪。
安王站在院子中央,面無表情,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
事情正按照他的計劃發展——齊王府的顏面已經徹底掃地,而齊王即便憤怒,也無從挽回。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齊王一踏進院門,眼前那一幕如同利劍般刺進他的胸膛。
懷安郡主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渾身透著曖昧的氣息,旁邊的王綽也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場景,令齊王怒不可遏,雙眼泛紅,幾乎要失去理智。
“安王!”齊王咆哮著沖向安王,手中的佩劍瞬間出鞘,直指安王的咽喉。
安王并沒有退讓,面上故作鎮定,但眼底的陰鷙依然流露無遺。
他冷冷看著齊王那殺意濃烈的目光,輕笑道:“三哥,莫非你以為,今日的事情全是我安排的?”
齊王目眥欲裂,劍鋒越發靠近安王的脖子,冰冷的鋒芒觸到安王的皮膚時,他的聲音低沉如野獸的咆哮:“你若敢動我女兒半分,我要你性命!”
眼見齊王就要失控,他的心腹急忙上前,攔在兩人中間,慌忙勸道:“王爺息怒!現在懷安郡主的清白更重要,您要是殺了安王,事情反倒難以善了!”
齊王此刻心中一片怒火,手中的劍依舊緊握不放,但他心知心腹所言有理,憤怒之余,只能暫時按捺住殺意。
懷安郡主在此處的丑聞已經無法挽回,而眼下最重要的,確實是要先將她帶離這里。
“先把懷安郡主帶走?!饼R王沉聲命令道。
心腹立刻讓人上前,將懷安郡主悄然打暈,避免她再出丑態。
兩名侍衛趕緊上前,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迅速帶離了院子。
齊王目光陰冷,死死盯住安王的臉,仿佛恨不得將他當場碎尸萬段。
他冷冷說道:“那個奸夫,也帶走?!?
王綽雙膝跪地,不停地磕頭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的實在不知怎么回事,都是一場誤會??!”
齊王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冷聲對身旁的心腹道:“把他一并帶走,本王會親自審問他?!?
侍衛立刻將瑟瑟發抖的王綽押出院子。
此刻,齊王的所有憤怒再次集中到了安王身上,他狠狠地抬起劍,鋒利的劍刃直指安王的喉嚨。
安王的面色微微一變,但依然站得筆直,毫無畏懼。
“你以為這樣就能置身事外?我要讓你付出代價?!饼R王的聲音低沉,充滿了殺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