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盧斌便采買足了陳云開之前許給金大海的糧食和鹽巴、藥品。
次日傍晚。
雙方又來到老地方交易。
但等交易完成后,金大海實(shí)在沒忍住,還是親自露面了,急急對盧斌和展鵬道:
“兩位爺,不知,可否請陳云開陳千總爺過來一敘!某金大海,有要事跟陳千總爺相商!”
一見金大海親自過來了,盧斌和展鵬都不敢怠慢,如臨大敵,趕忙派人回去通知陳云開。
不多時。
身穿鐵甲,頭戴鐵盔,手中提著一桿大槍的陳云開,便龍行虎步的來到了這邊,笑著對金大海拱手道:
“金爺,最近練兵有點(diǎn)忙,怠慢了,還請海涵則個。”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
別說其他人了,便是金大海本身,一時都有些不敢抬頭去直面陳云開。
這個年輕人,那種鋒銳實(shí)在太甚了!
便是距離他十幾二十步之外,金大海都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不安全感。
金大海毫不懷疑!
便是他的身手,陳云開最多十招,絕對能把他拿下,就算他身邊帶再多親衛(wèi)也沒卵用的。
“陳千總爺您說笑了。金某這次過來,確實(shí)是有要事與您相商。不知,陳千總爺您能否屏退左右……”
“爺,不可!”
展鵬當(dāng)即就出來反對。
陳云開卻擺手道:
“大鵬,沒事。你們先都退下。”
“這……”
“執(zhí)行命令!”
“是!”
展鵬等人無奈,只能退后了幾十步。
金大海大喜,趕忙也讓他的人退后了幾十步。
場中只留下陳云開與金大海兩人。
金大海小心上前來,側(cè)過身,不讓他的人看到他的表情,尷尬對陳云開陪笑道:
“陳千總爺,您這般,金某實(shí)在是不知道您的用意了。不知陳千總爺您到底想要金某怎么辦。只要您說句話,只要金某能辦到,就算金某今夜便撤離這廟子嶺,也必盡力而為。”
“你們不能走,也不走了。”
陳云開一笑,看向金大海的眼睛道:
“金爺,你是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我知你擔(dān)心你財力緊張,怕我盤剝你太狠。但無妨。再過段時間,我便不要你的銀子了,而是直接白送你糧食。”
見金大海瞪大眼睛,陳云開又道:
“金爺,我陳云開是個什么人,你慢慢就會知道!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廟子嶺不會有太多大礙,而且,我會找機(jī)會把你們都洗白了!但你若不聽話,非要生些幺蛾子!”
陳云開臉色一寒:
“那便不要怪我陳某人心狠手黑了!”
“這……”
金大海一陣無言,還想說些什么,陳云開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金爺,你女兒很乖巧,這般埋沒在這大山中,可惜了啊。”
說完。
陳云開便提槍大步離去。
只留下金大海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直到陳云開和官兵們都離去了,金大海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卻止不住搖頭苦笑。
但他更明白陳云開的深意!
此時,陳云開正值起勢之時,若是他一下搞不死陳云開,那,必將是萬劫不復(fù)之地啊。
仔細(xì)權(quán)衡,儼然還是保持現(xiàn)狀更好。
特別是陳云開并非對燕子沒有興趣啊……
想著。
金大海的心情也好了些,忙是招呼他的人離開。
…
“爺,那金大海算是個什么東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