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愿意為了你散盡家財,你直管盡情享受,而根本不用管其他?”
“陳爺……”
徐佛是真有點怕了,還想說些什么,陳云開卻冷聲喝道:
“讓我把話說完!”
“……”
徐佛徹底麻了,一時如墜冰窟。
如果陳云開真在此時對連如煙做些什么,她非但不可能幫上連如煙,怕還得幫忙按住連如煙的……
人生。
就是這么現實且殘酷!
你連潛規則都看不明白,那就只能淘汰出局,甚至物理消失!
“你,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啊。嗚,師傅,救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啊……”
然而陳云開只是盯著連如煙看了片刻,還沒干什么呢。
連如煙這小綠茶心態已經崩了,哇的哭出聲來,隨即趕忙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徐佛身后,這才有了些許安全感。
陳云開也懶得再跟連如煙墨跡,冷喝道:
“外面是衡王府的三爺朱由棷,這些時日,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銀子吧?你說,他這銀子要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偷的王府里的,現在本大人受命調查此事,該怎么處置呢?”
“唔……”
還沒等連如煙說話,徐佛就急了,是真急了,眼淚都掉下來,忙帶著哭腔跪下賠不是道:
“陳爺,陳爺,您開恩,開恩那。如煙她不懂事,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啊。您就是現在奪了如煙的紅丸,奴也絕不會多說半個字。可,可若您說得這般,如煙就徹底毀了,一切全完了啊……”
徐佛說著,趕忙拼命對陳云開磕頭。
連如煙也徹底傻了。
到此時她終于明白,為何連符游擊符爺,都對這陳云開畢恭畢敬了,這人真的就是個魔鬼啊。
那些她的追隨者們,就算再愿意捧她,真會為了她,得罪陳云開這等魔鬼嗎?
連如煙就算是再單純,卻也明白過來,這根本就不可能!
她是真犯了大忌諱,生死一線了啊。
“陳爺,奴,奴知錯了,奴真知錯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奴這一回吧。奴再也不敢了啊。嗚嗚,嗚嗚嗚……”
連如煙這時再也繃不住了,眼淚猶如斷了簾的珠線一般滾落,跪在地上以頭觸地,頓時顯露出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窈窕曲線。
陳云開冷笑:
“你以為,若沒有徐大家的面子,今天我會管你?你信不信,若今天來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今天必死無疑!”
“陳爺,奴知錯了,奴真知錯了,您怎么懲罰奴都行,只求陳爺您饒了奴這一回啊……”
連如煙這時已經處在崩潰邊緣,根本就不能正常思考了,只是拼命對陳云開求饒。
徐佛畢竟是從青州過來的,自也明白陳云開說這事的嚴重性。
畢竟。
衡王朱常庶現在的病情撲朔迷離,可朱由棷卻在這邊苦求見連如煙一面而不得。
如果這事情傳出去,又怎是朱由棷這個小輩,甚至是衡王朱常庶能做主的?
那必然得有人為此事陪葬!
甚至就算憐香閣后臺不弱,怕也要被牽連進去,多年根基毀于一旦!
因為一旦衡王薨了,這就是震動天下的大丑聞!
誰來都沒的選!
只有一個辦法,讓涉事之人全部物理消失……
“哎。”
陳云開嘆息一聲:
“徐大家,你知道我為何選如是了吧?”
“噯?”
徐佛一個機靈,自是明白陳云開的深意,這是對她選人的目光很不滿了,不由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