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后脖頸,抓著兩只手,只要他一動彈,明柯就會用力的捏他,頓時院子里充斥著他的慘叫聲。
艾米抬起手用力的打了他一下,陳三三剛剛的慘叫還沒落音,慘叫又響了起來。
她去院子的窗臺上取了一塊滿是塵土的抹布塞到他的嘴里,面前滿是厭惡: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干啥啥不行,肚子里的壞水那么多。”
說著,艾米又打了他兩下,繼續罵:
“我真是前幾輩子倒了多少霉才遇上你,你就像那茅坑里的東西見一面就讓我惡心。我不知道你心里打著啥樣的鬼主意,反正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像今天這樣,我保證下次用來對付你的就是水果刀,弄不死你我都不姓艾。”
此起彼伏打在肉上的聲音越來越弱,艾米打的有些累了,把棍、子立在地上單手握著棍、子的另一頭。
“明柯,你把他用麻繩綁起來,咱給他爹媽送回去,好好問問陳叔,看看到底是咋生出來這么個玩意兒,他祖上是不是做了啥缺德事兒,這輩子把報應降到他身上了。”
艾米用棍、子狠狠的捻了一下他的腳趾頭,他疼的仰起頭叫了一聲,隨后一臉求饒的表情。
她沒有搭理他,再次去院門口的窗臺上找了一根麻繩遞給明柯。
明柯拿著繩子將他的兩只手反剪在背后緊緊的打了幾個結,把他的臉轉向院門的方向,用腳狠狠的在他的腿上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