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難的只有顏書記。”
艾米說到這里冷笑一聲,“村民再怎么鬧都是自家人,他就是再氣,也只是一時的,早晚會過去,相對來說……我們就是外人了。”
“如果一直僵持下去,你們覺得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雖然沒有人開口,但卻也明白,再僵持下去,支書嘴上雖不會說什么,但心里肯定會不舒服。
待這件事真能辦成的時候,大家還是要靠著他來分配工分,如果支書不看在周組長提出這個意見的面子上偏袒他們,哪怕是公平分,他們也是和村民沒辦法比的。
就像同樣是種一天的地,一個普通的壯勞力可以有十個工分,而他們也只有七個,這還是支書照顧他們的情況下。
但采野菜、采蘑菇可不是種地,如果再這樣分,他們自然不愿意。
所以得罪了大隊支書,那就等于斷了他們未來的生活,在這里還不知要呆上幾年,每天少上一分,都有可能影響未來的生活質量,生殺大權可以說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心里卻依舊是不服氣的,杜愛君還強自辯解道,“就算這樣,不還是讓他們得逞,現在我們還能不能參與進去,全憑他們成功與否,可明明是我們提出來的,憑什么啊?”
“錯,不是我們,而是周組長自己一個人,他雖然一直照顧我們大家,為大家能過得更好努力,但這件事歸根結底就是他一個人的主意,一個人操作成功的。”
艾米說著看了看她,“所以你不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這本身你和我一樣,都只是個受益者罷了,真的說起來,又和那些村民又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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