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支書和所有大隊的人。
“怎么個算法?”支書現在也是沒了辦法,事情已經鬧得這么僵,想再和稀泥是肯定不行了。
“雖然我是一個新來的知青,對于過去幾年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在這幾個月中,大概也接觸到一起?!卑撞痪o不慢的說著,聲音并不大,但卻足夠所有人都聽得到?!按蠹也痪褪怯X得農耕的時候,我們知青干得太少,占了大家的工分?!?
“可你們似乎忘了,我們幫大隊做的許多事,可是沒有算過工分的,據我所知,知青給大隊做賬、寫材料、寫宣傳稿,這些都是義務的。從沒有人要過工分?!?
“現在又要加上掃盲班,和給各村的人寫信、看信,對了,還有支書說的小學?!?
“我們大隊和其他大隊不同,并沒有固定某一個老師,依舊是知青自愿為大家服務,大家覺得這些應該怎么算?”
沉默了下,馬上有人強詞奪理的說道,“那是你們知青應該做的,地不會種再不干點其他的,還有什么用?!?
艾米不氣反笑,“我們做什么不拿工分就是應該的、種地種得少拿得工分少也是應該的,甚至幫你們的忙,撈不著好還被人罵廢物,難不成這些都是我們應該的?”
這像一下抓到他們的七寸,剛剛說話的人頓時躲到人群中,不敢再說話。
艾米不再理會他們,畢竟這些人也是嘴上痛快,真正做主也輪不到他們。
直接看向支書,“顏支書,既然大家覺得原本在一起春耕的辦法不合理,那我們就好好算算,但既然要算,就不能只算這一樣,哪有好處得了不知聲,吃虧的事滿世界叫喚的道理,這事就是去縣里去市里出說不出去!”
n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