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升起了無數的恐懼,只見她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明柯的鼻子下,想試探他還有沒有鼻息。
明柯感覺到他的動作,眼睛轉了一圈,然后悄悄的往上抬了一下頭,讓艾米的手指對準自己的嘴巴,屏住呼吸。
艾米沒有感覺到明柯的呼吸,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正打算把手收回來,去找醫生的時候,明柯就一把咬住了她的手指頭。
“啊!明柯你快放開,”
艾米把自己的手指頭放到自己的嘴邊不斷的吹著。明柯則是一臉嫌棄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然后問
“你今天洗手沒有啊,怎么不洗手就往我的嘴跟前兒湊呢!”
艾米聽到他不僅咬了自己還倒打一耙,上去就給了他一拳頭。
“你有病啊,我好心關心你,你為什么要咬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不斷的吹著自己的手指頭,明柯的下手也是夠黑的,居然咬的這么厲害,牙印兒到現在都沒有消。
“切,你好心,你好心就是咒我死嗎?”
明柯兩只手枕在腦后,瞇著眼睛看著她。
“不,誰咒你了,你昨天傷的也挺嚴重的。大夫說再晚來一小會兒,前幾個月斷的肋骨就會全部扎到心肺上,你剛剛又一直在沉默,我是擔心你好嗎?”
艾米覺得有一丟丟的委屈,明明昨天大夫說的那么嚴重,自己小心點總歸沒錯,但卻被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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