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生完寶寶心情都不是很好,你應該知道國外有一種心理疾病叫做抑郁癥,我現在就擔心她會患這種病?!?
明柯愣了一下,像像是想到了啥,眼睛里閃過一絲痛苦,隨后他又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笑著說:
“不是有你陪著她嗎?你多和她討論一些高興的事情不就好了嗎?再說了,人家現在只是心情不好,應該發展不到你說的那種地步吧!”
艾米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剛想開口,又想到“自己”雖然是從城里來的但是對抑郁癥也不是那么了解,在心里轉了一個彎:
“我曾經看到過一本書,書上寫了有關抑郁癥的一些東西,上面說,在國外有很多女人生了孩子一時間適應不了有孩子的生活,長期的不開心,到了后來就得了抑郁癥?!?
明柯拍了拍她的背,笑著說:
“好了,你不要再考慮那么多了,要我看,再這樣下去張慧不得抑郁癥,你都快了。”
“唉,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不過,聽你的,大不了我多去慧姐家陪陪她,現在想的再多也解決不了問題!”
艾米擠出了一抹笑容,對著他笑了笑。
“乖,這就對了,你剛剛那樣就有點人事不分了,事情要發生了我們應該是想辦法預防和解決,而不是一味地難過,那樣對誰都不好?!?
明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夸獎著。
“嗯,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啰嗦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不然的話,奶奶該在家里擔心了?!?
他也是點了點頭,兩人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第二天,艾米起來洗漱完,復習好課本上的內容就往張慧家趕。
此時,劉建芳和村里一個默默喜歡柱子的女生——蘭花來到了柱子家。
一進門,劉建芳就笑著說:
“瞧瞧,瞧瞧,我們村里的暴脾氣娶了張慧以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現在居然還會伺候坐月子的了。”
柱子和張慧夫妻倆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都聽到她這話不高興,只不過想著來者是客,所以誰都沒有說啥。
“建芳,你這話可是說錯了,俺柱子哥那是疼孩子,知道大人月子做不好,母乳就不多,所以為了孩子才對張慧這么好的,你說是吧!柱子哥?!?
蘭花直直的盯著柱子,一臉的嬌羞。
“蘭花姐,你這是咋看柱子哥呢?那眼神咋那么像看自己的對象呢!莫不是你在心里默默的喜歡著我們柱子哥?”
劉建芳看著蘭花,低低的笑了一聲,就像是不知道張慧的存在,開口打趣道。
“哎呀,建芳你這是咋說話的呢,張慧還在這里看著呢,你咋能想起啥就說啥呢?再說了,俺這么一個黃花大閨女,這話被人傳出去了,俺在這村子里還咋找人家???”
蘭花話是這么說,可心里聽到她的話卻是特別的開心。
自從她在小河邊見到柱子攔住了洗衣服的張慧,并且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洗干凈以后,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會疼老婆的。
再加上她聽到別人說張慧在懷孕的時候怎么怎么被照顧,被寵愛,心里更是長了刺兒的想要嫁給柱子這樣的男人。
到了后來,她聽說知青們會回城再加上劉建芳的鼓動,她越發覺得自己應該為自己爭取一次,就算他現在有了兩個孩子,但只要自己努努力給他再生幾個大胖小子,就不信他不疼。
“嗨,這有啥的,你別忘了,張慧可是知青,現在村子里的知青大多都張羅回城,張慧也肯定給家里寄信了吧!”
劉建芳轉過頭問了張慧一句。
此刻,張慧和柱子都已經氣不打一出來了。
柱子最先沒忍住,把搓衣板摔在了地上,炕沿上的兩個人嚇了一跳,就連兩個孩子就被吵醒了。
“你這是干啥,快,哄哄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