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了對方,透出了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南沐苒一路帶著坦克回到自己公寓。
關上門之后第一時間打開客廳的主燈:“坦克,你過來趴這里,我看看你的傷?!?
坦克乖乖在她身邊的位置趴下來,南沐苒翻來它的長毛找到它被砸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竟被砸出了一個半指長的口子。瞬間覺得自己對那個女人還有張昆還是太善良了。
“疼不疼啊,里面呢,骨頭有沒有問題,有沒有內(nèi)傷???”南沐苒語氣明顯有些著急。
不等坦克出聲,她的手直接放到傷口上,片刻時間,坦克身上的口子就愈合了。
房間另一側,角落里原本茂盛的綠蘿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
坦克有些傻眼的回頭看看自己身上莫名其妙消失的傷口和痛感,又拱了拱南沐苒的手。
“什么都沒有的,這是來自我身體的能力,肉眼看不到區(qū)別?!蹦香遘壅J真給它解釋后,伸手緊緊的抱住坦克:“謝謝你坦克,你今天又救了我一次。”
坦克雖聽不懂主人的話,但能感覺到主人很開心,便也乖乖的趴在她肩頭伸出前爪抱著她。
齊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二十一樓回到家的,直到回房間躺回床上,整個人仍舊不受控制的發(fā)抖。
他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南沐苒的笑容,而后又是她殺人時眼皮子都不動一下的樣子,還有她對自己再明顯不過的殺意。
這樣的南沐苒讓他覺得很陌生,她是從什么時候變得不一樣的呢?齊理忍不住的想,最后他想到了南家別墅前,那個倔強的女孩,眼神堅定的告訴自己,南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過度驚嚇的原因。等到第二天早上,齊青叫他吃早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齊理發(fā)燒了,整個人燙的猶如火爐。
“39.8度,怎么辦,家里的退燒藥上次都用完了?!饼R母看著燒的一塌糊涂的齊理哭喪著臉,對邊上的女兒說。
“出去找啊,你在這哭喪有什么用,燒久了命都能燒沒了?!饼R家老太太急的厲害,這可是他們齊家的獨苗啊。
齊青看著抹淚的齊母心頭發(fā)軟:“媽,你先照看著齊理,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哪個鄰居家里有藥。”
“好,你快去快回啊?!饼R母眼神中的遲疑再看到床上的齊理后一閃而過,語氣溫和的叮嚀齊青。
齊青一邊穿外套一邊笑著點頭:“放心吧媽,奶奶,我快去快回。你們先用水幫他降溫?!?
“好,注意安全啊,青兒?!饼R老太太看著齊青的身影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丫頭,別怪你奶奶,如今這世道,我們也是沒辦法了。
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南沐苒才起床,第一時間洗漱完。
因為開著空調(diào),房中已經(jīng)沒了濕氣,恒定的溫度很舒適。她便只穿了T恤,牛仔褲,之后從空間拿出粉蒸肉、粉湯羊血、小咸菜和醬餅,坐下來開始與坦克一人一狗面對面吃早餐。
剛吃完早飯沒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敲擊消防安全門的聲音。
“坦克,你去開門?!蹦香遘垡贿厡⒆郎系陌b盒收好扔進空間。
一邊從空間找了個不算大的空紙箱子,開始給里面裝東西,泡面、面包、螺螄粉、南昌拌粉、牛肉拉面、壓縮餅干、紫菜蛋花湯,直到把箱子裝滿。
小保安看著給自己開門的坦克明顯感覺到一愣。
坦克掃他一眼,知道不是敵人,才轉身回了屋子。
“這個是專門給你昨晚和一會的酬勞?!睆奈葑永锍鰜淼哪香遘蹖⑾渥臃诺叫”0裁媲啊?
小保安抱著滿滿當當?shù)南渥?,心情激動的厲害,這里面有好幾樣東西,自己饞了好久了。
可聽到南沐苒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