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姜南音的目光,玄鶴玉說道,“青州如今情況不明,你不能貿(mào)然前去,你留下來,我們先帶人去查看,等事情解決后,在派人來接你?!?
萬萬不能讓南音涉險。
“他所言極是?!?
程云州和玄鶴玉對視一眼,罕見的站在了玄鶴玉這一邊。
遇到事情時,他們暫時放棄爭風吃醋,以姜南音為重。
“我?guī)蓚€人去查看情況,玄會長留下來陪著南音,這里就交給你了。”
玄鶴玉不會武功,身體不如他強健,這個時候他去是最合適的。
以前行軍打仗之時,他也遇到過這種情況,算是比較熟悉。
相比之下,他更適合。
再說了,玄鶴玉并不是天馳人,也沒必要把他牽扯進來。
要是商會會長出了事,天馳也會有麻煩。
玄鶴玉卻沒有答應。
“要是其他情況,在下自然不會多言,接受程將軍的安排,但事關瘟疫,在下不才,恰巧略懂一二。”
他的話讓程云州和姜南音都有些驚訝。
“鶴玉你懂瘟疫?深藏不露?。 ?
真看不出來。
她眼神還有些欣賞。
要是換作以往,玄鶴玉早就得意起來了。
被南音夸獎,玄鶴玉肯定會心情愉悅。
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自然沒空想其他的,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家父家母喜歡游歷四方,小時候他們經(jīng)常帶著我到處跑,正好見過一次瘟疫。”
當時他年紀尚小,卻深刻的記得瘟疫有多可怕。
作為經(jīng)商的一把好手,玄鶴玉腦袋瓜自然好使,又早慧,記得當時的情形。
想來應該會有幫助。
“可就算你見過,也不一定就會治病啊。”
那她也看過不少啊。
玄鶴玉看著兩人,認真道,“其實家父家母也略通醫(yī)術。”
他看了眼程云州,說道,“程將軍或許聽過家母的名頭,她的名字很少有人知曉,但慈悲醫(yī)女之名卻一定如雷貫耳?!?
程云州聞言怔了怔,眼里帶著一點震驚,“慈悲醫(yī)女是令堂?”
慈悲醫(yī)女,無人知曉她的來歷,只知道她愛行走江湖,有一手精湛醫(yī)術,常有丈夫陪伴左右。
沒想到她竟然是玄鶴玉的母親!
也就是前任商會會長的妻子。
玄鶴玉點頭,“據(jù)在下所知,家母以前在邊境待過一段時日,程將軍和家母好像關系還不錯?”
姜南音驚了,還有這等淵源?
這太巧了吧!
那要是被慈悲醫(yī)女看見這兩人幼稚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作何想法。
“真的嗎?”
她不禁好奇道。
對上姜南音的目光,他點了點頭,“慈悲醫(yī)女之前確實在邊境待了一段時間,幫軍中醫(yī)治傷員?!?
那段時間軍中死亡人數(shù)都大大減少。
“這么厲害!”
這不就相當于戰(zhàn)地醫(yī)生嗎?
“那鶴玉耳濡目染,確實比我們更合適?!?
搬出慈悲醫(yī)女的名頭,無人再反對玄鶴玉進入青州。
“那玄會長和本將軍一同前去。”
讓他自己去,程云州不放心。
他不親眼看看青州的情況,心里也不踏實。
“不用了,程將軍留下來陪著南音,在下有侍衛(wèi)護著,不會出事?!?
程云州要是走了,還留下來保護南音,玄鶴玉心里擔心。
他的話提醒了程云州,程云州皺緊了眉頭,心里糾結不已。
一邊是青州百姓,一邊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