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么?倒也公平。這樣吧,廟宇香火歸我,我給你三粒“益氣丹”如何?”飄然道。
“也無不可,只是這“益氣丹”我自有研制,并不需要,你還是看看有無其他寶物吧?對了,你就將那支“人形首烏”給我也就罷了”塵凡道。 “人形首烏?”飄然默然半晌,方才說道;“也罷,就給你吧 ,只是你如用此物研制成了“金陽丹”,可得最少給我二成。此物得之不易,你是知道的!”
“這是自然,你就是不說,難道我還獨吞了“金陽丹”不成?修行不易,散修更是艱難,難得有一個信得過的人,我可不想輕易失去。”塵凡道。
“好!”飄然伸手往腰間一招,一支碩大無比,宛如嬰兒的千年首烏赫然已在飄然掌中立住。也不知他將此物置于何處,如此巨大之物,取出之前,竟絲毫看不出來,果是仙家手段,直看得項義二人目瞪口呆! “那我去了,道友保重!六個月后,我再來找你品茶吧!"話音剛落,一陣清風起處,塵凡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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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兩位小友。”飄然見塵凡已走,轉身對立著神像后面輕語道。
“冒犯仙師了!請您恕罪!”項義二人只得閃身而出。
“你等緣何藏在此處?呵!好一對絕世的修仙之才!”飄然笑瞇瞇的道。
“稟告仙師,我倆日間見大殿似有打斗痕跡,故去而復返,想看看是誰竟如此大膽,敢損毀仙家之物,是故便藏在此處。”項義小心翼翼道。 “哦,原來如此。只是那本是我和塵凡前日醉酒所致,并非他人損毀。”飄然道。
“既是如此,有擾仙師清修,我們這就離去。”項義說 道。
“也好!對了!想必從我們的談話中你已然得知,他叫吳塵凡,我叫吳飄然,俱是散修修士,我看你倆資質絕佳,如果誠心修仙,且不懼艱難,可在每年的七夕之夜來此處找我。呵呵,那書童竟是女娃,我可不收女娃為徒,她就不必來了。你們去吧!”飄然語音未落,清風起處,人影已渺。
回到客棧,李雪猶自為飄然不收女徒的話而憤憤不平。項義笑道:“你急什么?我又不去修仙,難道你竟想撇下我獨自去修仙不成?” “義哥哥,你壞死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竟然還說這樣的傷心話! ”李雪急道。 “好了,好了!是郎君我的不是。現在,該帶著我的俏書童去修仙了!哈哈哈.....”項義一臉壞笑。
李雪“嚶嚀”一聲,撲入項義懷中,再不出聲,喘息卻大了。
施南往西,便是利川,利川再往西,就是萬州境了,。不一日,二人來到萬州。但見一條大江蜿蜒曲繞,仿佛巨龍在臥。巨龍盤繞之間,一座小城,兀然而立。城中車水馬龍,人群熙攘,沿街沿道,各種小吃,琳瑯滿目,真是二人見所未見。李雪見此,再也不肯挪開腳步,直欲一家家吃過去,不遍嘗美味,絕不回頭。項義淡然一笑,好在懷中銀票甚豐,食欲亦佳,陪著自己心上人遍嘗各種美食,豈非美事一樁?
傍晚,尋了一家客棧落宿。剛剛關上房門,李雪一聲“:哎呦!脹死我了!”仰面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來。任項義百般挑逗,李雪只雙手捂肚苦笑搖頭。項義無奈,只得睡了。 次日天明,李雪睜開眼來,只見項義端著一碗葛粉湯對著她微笑點頭。 葛粉湯果有消食化積之效,李雪喝下不久,只覺通體舒暢,神清氣爽。于是,便坐在梳妝臺前梳妝起來,李雪動作舒緩柔弱,神情倦懶嬌憨,竟是顯出從未有過的女兒嬌弱形態,直讓項義看得癡了。李雪回頭見了,不禁“噗嗤”一笑,“喂,俏郎君,為何傻了?”“呵呵,情不自禁,看得癡了!”項義不禁紅著臉說道。世上情之一物,最難言述,情到深處情難禁,情到深處何必禁呢?
游訪中項義二人得知了吳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