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卻被逼迫得一賭再賭,不禁再次苦笑。但賭不一定贏,不賭則一定不贏,何不賭了再說。一念至此,項義對魯之杰略抱一拳,緩緩落到海邊沙灘之上。
“前輩看得起小子的須彌戒指,那是小子的榮幸,只是在獻給前輩之前,小子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前輩能答允否?”項義面對同樣緩緩而落的魯之杰微笑著道。
“網中之魚竟然還敢提什么請求。一劍將你殺了,我自己來取那須彌戒指,豈非同樣方便?”魯之杰一聽竟然是傳說中古寶級別的須彌戒指,眼中紫芒閃出紅光。倏然之間,一柄通體血紅的上品靈氣寶劍已然擎在手中。
“前輩且慢!”項義說著,一邊將戒指握入掌中:“你固然可以斬殺小子,但小子卻可以毀了須彌戒指。是古寶戒指重要,還是小子的賤命重要,前輩想必心里自有衡量!”
“你……你……竟敢威脅我,你知道后果么?”魯之杰怒極。
“后果?后果就是有死而已!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現在還要讓你知道得而復失是什么滋味?”項義說著運起靈力, 一股足以毀滅任何靈氣級寶物的威壓驀然而出。
繼續閱讀
“住手!”魯之杰一聲大喝,然后放軟聲音:“說吧!有什么要求,我答應你就是了,希望別讓我太過為難。”
“其實也很簡單!我只想在臨死前與那“鉉金門”一名叫做叫做荊忌的弟子見上一面。現在我們一同前往“鉉金門”,你將那荊忌叫出來見我,我將戒指交給你,然后你該怎樣追殺我還怎樣追殺我,我該怎樣逃亡還怎樣逃亡。一切聽天由命!”項義傲然說道。
“見上一面?恐怕不只是見上一面那么簡單吧?”魯之杰一臉狡黠。
“怎么?前輩怕了?如果這樣,那就算了!”項義說著再次作勢欲毀手中戒指。
“哼哼!你也不用裝腔作勢,我也并不害怕那小小的二流門派“鉉金門”。只不過如此一來,我就更只能斬殺你了。走吧!”魯之杰說完跳上飛劍,化身一條紫芒。
項義也不多話,跳上方舟,化成一條白線,緊跟在魯之杰身后。盞茶時間,二人已來到位于川西北大山深處的“鉉金門”。“鉉金門”就位于鉉金山的頂峰,項義見了,旋即釋然。
“我乃修仙聯盟的執法長老魯之杰,快去告訴你們門主金中玉,讓那荊忌立即出來,我有點事情問他。”魯之杰傲立鉉金門門外, 對那守衛冷冷喝道。
“啊!修仙聯盟?這……”一個守衛剛欲問清狀況。突聽魯之杰一聲大喝:“還不快去?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是,是,是,煩請大人稍等!”另一個守衛說完立即拉著兀自張口結舌的守衛,一溜煙進門去了。
“是什么風將魯長老您老人家吹來了,金中玉接駕來遲,還請長老大人恕晚輩怠慢之罪!”聲音未落 ,一個相貌樸實古拙,大鼻頭,高顴骨,目光審慎中透出不解的老者悄然來到大門之外。
“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快叫你那徒兒荊忌出來,老頭有幾句話問他。”魯之杰不耐煩地道。
“長老大人難得來到敝門,何不請進稍坐片刻,也讓晚輩有個奉茶敬酒的機會!”金中玉臉上現出討好的笑容。
“噫!你莫非還想推三阻四不成?實話告訴你吧,并非我要找你那徒兒荊忌,而是他找荊忌有事。”魯之杰說著用手往項義一指,接著傲然續道:“然后我得帶他去修仙聯盟,這可是盟主親自交代下來的任務。你該清楚,這可有你說話的余地?嗯!”
金中玉聞言,默然不語,想自己“鉉金門”不過是眾多修仙門派中的一個二流門派,自己作為掌門,亦只是結丹后期的修為。如何敢得罪修仙聯盟的執法長老?雖說“鉉金門”的實力也絕不是外在表現出來的那般簡單,亦有兩個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