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人方才跟條哈巴狗一樣,原來是主子在這里~”蘇銘此刻反倒更加輕松了,他也不指望這兩位能講什么道理了。或許在這些人眼中,普通人壓根就不配跟他們講道理。不過好在,自己現(xiàn)在不是普通人。
聽到蘇銘的話,劉向天臉色瞬間怒了起來,“蘇銘,你罵誰是狗!?”
蘇銘白了那劉向天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誰破防了誰就是唄~”
劉向天瞬間語塞,沉默得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學(xué)生給當(dāng)面羞辱了。如果說之前開除蘇銘,他心中還有那么一絲糾結(jié),那現(xiàn)在,他恨不得找?guī)讉€人再把蘇銘暴打一頓。
就在此時,王老爺子突然再次開口了,“既然你心里都明白,那這事就好解決~這件事既然是因為你而起,還牽扯到了我家王浩,我希望你能把一切后果都承擔(dān)下來。只要你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承認,網(wǎng)上所傳一切都是你的錯,不是謠言,保全我王家的名聲。這里有兩百萬的支票,就是你的了~”
王大海將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可是蘇銘卻一直無動于衷。
見蘇銘不肯收下,王大海又在一旁悉心勸導(dǎo)了起來,“怎么著,還嫌少?這兩百萬雖然比不上那個李銳給得多,但你要知道,自由和被人包養(yǎng)完全是兩個概念。那李銳給你再多,都不是你自己的。可這兩百萬,那是實實在在交到你手中的,隨你處置~”
“我知道你的家境,像你這種普通大學(xué)生,就算是畢業(yè)了,找個頂好的工作,給人當(dāng)牛馬,兩百萬,沒個五六年怕是賺不到吧?但現(xiàn)在,你動動嘴皮子,這些就都是你的了~實在不行,我再給你安排一個陽泉酒家經(jīng)理的工作,夠了吧~”
王大海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他無非就是想讓輿論對王家生意的影響降到最小。這些老油條都是踩著其他人的尸體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心比木炭還黑,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等到這件事過去,誰還管一個小小的蘇銘如何去做?只要蘇銘承認這一切,他有能力讓蘇銘下輩子都在鐵窗后待著。
眼看著蘇銘緩緩拿起那張支票,王大海眼眸中閃過幾分不屑來。可是下一秒,蘇銘卻毫不猶豫地將那張支票給撕成了粉碎。
“兩百萬?你打發(fā)要飯的呢?我一天的飯錢恐怕都不夠~”
他將那粉碎的支票狠狠摔在王大海那張臉上,王大海頓時感覺有些呼吸不暢,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人敢這么對他,還是個岌岌無名的毛頭小子。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大海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仁慈了,要是他四五十歲的時候,有人敢這樣對他,第二天就在江里喂魚了。
蘇銘笑笑,“我們蘇家人就是喜歡吃罰酒~不過,你這罰酒我就不吃了。王老爺子還是趕緊回去教育一下自己那個好孫子吧~不然,陽泉酒家賬上的錢就快被他輸完了~”
說完這話,蘇銘嘆了口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蘇銘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反擊了。當(dāng)初蘇銘對于蘇啟哲直接要將王家連根拔除還覺得是不是有些過分,但現(xiàn)在看來,這王家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王浩那逼樣子多半是遺傳了這個王大海。斬草除根,古人的話實在很有道理。
王大海此刻雖然還在氣頭上,但蘇銘的話卻讓他有些在意,“蘇家?哪個蘇家?京都四大家族的蘇家?怎么可能?”
思索一番后,王大海覺得蘇銘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純純嚇唬人的。不過,他還是連忙朝公司財務(wù)部打了個電話,要求主管將公司資金流動的情況向他匯報。結(jié)果不查不要緊,一查下去,王大海發(fā)現(xiàn)王浩竟然真的冒用他的名義,動用了公司好幾筆資金,而且至今沒能補上。
“小兔崽子,什么時候膽子這么肥了~”目前還不清楚有沒有引發(fā)什么資金問題,但從財務(wù)人員跟他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