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宏這天原本是準(zhǔn)備去打高爾夫球的,但是還沒來得及出門,手機(jī)上便收到了嚴(yán)冰的短信。
“京都市郊,龍鳳山玉皇頂,要事相商。”
蘇宏從心底里只把對方當(dāng)成工具,見到這嚴(yán)冰敢這么跟自己說話,臉上難免有些慍怒。
“等一切結(jié)束,我得想辦法把你們也除了!”
不過眼下他還有用得到對方的地方,所以沒有猶豫,直接讓司機(jī)去了龍鳳山。
蘇宏帶著兩個保鏢,來到約定好的地方后,卻并沒有見到嚴(yán)冰的身影,忍不住握緊拳頭,“現(xiàn)在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人呢!”
他正要打電話聯(lián)系對方,背后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真是好巧,大伯居然也在這個地方,你也是來這里替爺爺祈福的嗎?”
蘇宏見到蘇銘,一時間臉上有些尷尬,只能順著蘇銘的話點了點頭,“確實巧了,還是你有心,知道關(guān)心你爺爺,比你大哥強(qiáng)多了,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
蘇銘假意微笑,“不敢,大哥每天日理萬機(jī),我是個閑散的人,比不得!既然都是替爺爺祈福,那不如一起吧!”
蘇宏現(xiàn)在感到有些無聊,想要離開,但前邊的話都那么說了,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點了點頭。
嚴(yán)冰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回頭他一定要找這小子算賬。
這龍鳳山算是京都周圍最高最險峻的一座山了,而玉皇大帝的廟宇被建在這山的最高處。山底和山頂之間原本是有纜車的,但不知道為何,今日的纜車突然壞了。所以蘇銘和蘇宏只能自己一步步爬上山。
山路十分狹窄,只能容下一個人通過,中間還要經(jīng)過一座吊橋。
幾人走到那地方的時候,看著那座早已無人問津的吊橋,一時間都有些猶豫。
“怪不得今天人這么少,這纜車一壞,這上山的路還真有點艱難。這破橋應(yīng)該有些歷史了吧?雖然看起來加修過,但這兩邊連個護(hù)欄都沒有,搖搖晃晃的,萬一出意外摔下去,可真是倒霉!”
蘇銘故意把意外兩個字加重了聲音,臉上看起來也有些為難,似乎不知道是該進(jìn)還是該退。
蘇宏原本也是想著早些離開的,但他看了一眼這吊橋底下,直接就是萬丈深淵。這種危險的地方確實容易出意外。
他看著蘇銘那一臉純真的模樣,突然心里有了主意。
之前兩次,這小子都命大躲過了殺手的刺殺。那些事情,雖然是他指使的,但他其實也害怕被人查出來。
但如果這小子今天在此處出了意外,那大概沒人能懷疑到他的頭上吧!想到這里,他臨時下定決心,決心冒險一試。
“小銘,要不今天還是算了,我覺得這橋看起來不太牢固,萬一出了危險,我沒法向你爺爺交代!大伯一個人過去就行了,我替你把心意傳達(dá)過去就行!”
蘇宏知道蘇銘對老爺子那是打心底敬愛,所以故意這么說。看似是關(guān)愛晚輩,其實他是在為之后的情況鋪墊,他料定蘇銘一定會選擇和他一起過去,如果這次得手成功,他便可以說:我勸過蘇銘危險,不要過去了,但他不聽。
若是放在以前,蘇銘也許真的就被這家伙偽善的面目騙過了,但知道這大伯是操縱一切的幕后真兇時,蘇銘對于蘇宏的話,已經(jīng)是半點不信了。他能夠揣測出蘇宏的心意,但這其實也是他想要的。
“那可不成!大伯替我的話,就不夠虔誠了,我真的希望爺爺快點好起來。不如這樣吧!咱們一起過去!不過,這破橋好像承受不起太大的重量了,最多應(yīng)該也就只能兩個人通過吧!”
其實這吊橋雖然破爛簡陋了些,承載個十幾人還是沒問題的。蘇銘這樣說,就是給蘇宏一個機(jī)會,也給自己一個機(jī)會。他要親手把這個殘害手足的殺人犯給除了,用他當(dāng)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