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萬劍宗,修為遠在你們之上,不要因為我連累你們。”
江鈺一行人這幾日一直斬殺妖獸,怕月白色宗服太過惹眼,都換了暗色衣裳,整個人灰撲撲地,也不怪師問夏沒認出來。
“沒事,都熟人。”江鈺拍了拍師問夏,看向喻成業,“那啥,給我個面子,把人家放了。”
杜敬被江鈺這副不要臉的樣子氣笑:“那你怎么不給我個面子趕緊走人呢?”
江鈺也笑了:“你的面子?當我的鞋墊子我都不要。”
師問夏擋在江鈺前面,似是怕他們突然出手。
江鈺卻仍然囂張:“你們要是聽不懂話,我還略通一些拳腳。”
“清元閣,我罩的,懂?”
而喻成業和杜敬縱使氣到肝疼,也不敢真的怎么樣。
首先是真的打不過。喻成業和江鈺交過手,自然知道她的實力,如今再加她師姐,真打起來,自己完全沒有好果子吃。
其次是因為江鈺的身份,扶月仙尊唯一的徒弟這個名號就足夠她在九州大陸橫著走了,就算她把喻成業打死,萬劍宗也只能咽下這口氣,該陪笑的時候還得笑。
所以僵持半天,結果是江鈺大搖大擺地帶著師問夏和其他清元閣的弟子離開,留下喻成業一行人生悶氣。
一路上清元閣弟子都有些恍惚:就這么放她們走了?不太符合萬劍宗那小心眼的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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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走兩步還要回下頭,生怕他們又搞偷襲。
留下守家的盛琛芝幾人見到江鈺,高興地迎上來。
“江鈺師姐,你可回來了。我今日又在附近捉到幾只靈兔和飛鳥,我們再燉湯喝好不好?”
水汪汪的大眼就這樣看著她,江鈺忍不住摸了摸盛琛芝的頭。
秘境內靈氣充足,再加上江鈺在承天宗時吃好喝好,如今她已比骨架較小的盛琛芝還高了些。
“可以是可以,不過就幾只可能不夠。”江鈺側身,露出跟在身后的六名清元閣弟子。
靈兔、飛鳥:危!
“你們竟然是承天宗的?”
幾人彼此介紹身份后,清元閣幾人顯得有些驚訝。
他們實在沒想到裝扮如此樸素的幾人就是天下第一宗的弟子。
“低調吧,這都是江鈺師姐教我們的,先低調行事,要是遇到找事的直接狠狠打他們的臉!”盛琛芝頗有些驕傲,“這叫屌絲逆襲。”
……
怎么聽這都不是好詞啊!
眼見天色漸漸暗淡,外出的幾人也陸陸續續回來,江鈺熟練地拿出相柏的丹爐開始做飯。
三個大鍋和一個丹爐同時開火,江鈺忙得腳不沾地。
“這是……相柏的丹爐?”
師問夏看著頗有些熟悉的丹爐,遲疑開口。
“嗯嗯。”
江鈺忙得頭也沒時間抬,使勁翻動著手里的鏟子。
師問夏和相柏都是上一次宗門大選選出的,在中間數次比斗之中,雙方早已打過照面,甚至連相柏所使用的丹爐,也是從清元閣中得來的。
只是一個視丹爐為老婆的丹修怎么會舍得用它來當煲湯的容器?
師問夏雖然疑惑,但見江鈺正忙,也沒再多問,正想看看有什么能幫忙時,一道人影如疾風般從其身旁掠過,穩穩接住江鈺手中正在顛勺的大鍋。
“小師妹,我來。”
相柏那清潤的嗓音適時響起,江鈺瞬間松了一口氣,顧不上滿手油漬,一下掛在他身上,放聲干嚎:“師兄,做不完,根本做不完。”
清元閣平日只吃辟谷丹,而承天宗都是吃現成的,除了相柏和江鈺,竟然找不到第三個會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