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陰陽互濟,才能源源吸納無窮戰力,不生不滅。
“合劍吧!”
聽了男人的話,女子的頰上再度飛上一抹暈紅,剎那間,荼靡和相忘重疊在了一起,斬開一道長長劍河,也同時在死寂的劍獄深處斬開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同一時刻,陰森的劍獄之內,一個蒼老的身影冉冉站起身來,仰天大笑道:“沒想到我初代劍帝葉凌白,在這末法時代,還能看到希望!當初,我太咸劍道,占據這片膏腴之國,也占據了世間人心的黑暗和覬覦,只是那些人又如何能想到,我等只是以一國的力量在鑄劍,鑄造一柄,殺破這層無道之天的重劍!而世道人心的險惡,又焉能知曉我等之所求!很好,這一代劍帝,端的不錯,終于給我等帶來了希望!尤其是那個女娃,絕好,只可惜,唉……”
他的話意猶未盡,驀然環顧周遭,喝道:“你們這些不死的家伙,還不趕快去追隨你們的主子去也!能有這么個主子,是吾等一世的幸運!”
說話間,他當先化作一縷血光,祭入虛空中飄展的一面戰旗之中。
剎那間,周邊黑壓壓的亡靈身影出現了,他們齊齊發動獻祭,將自己祭入那面血海戰旗,陰森的劍獄中吹響雄渾的號角,讓本要一步跨出劍獄的葉冥蘇驀地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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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一面血色大旗,已然呼嘯著落入自己手中。
這面大旗才是真正的太咸血海古戰旗。
“千秋萬代,我們永世相隨了!我葉冥蘇定不負所望!”
收了戰旗,白衣劍帝挽著魔域公主,二人同時沖出了這片黑暗廢墟。
咨都城墻之上,桓越中官鄭淳手提一顆斗大頭顱,仰天大笑,只是他的笑聲卻戛然而止,再也無法發出,因為他的頭顱已然離體飛上了半空。
混亂的城墻之上,大批五族戰士已然攻了上來,更有數不盡的五族大將身先士卒,不斷咆哮斬殺。
“果然是賊心不死!”
白衣劍帝當先俯沖而下,掀起大片劍幕,將無盡五族將士齊齊碎尸。
同一時刻,魔族公主則在另一側,祭起她的荼靡,將無盡侵略者化作了死尸。
一面太咸古戰旗在城墻上呼啦啦展開,無盡先靈之影于其上層疊出現,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吶喊。
戰旗鼓動,太咸一方士氣沖天。
無盡劍衛齊聲歡呼。
“萬歲!”
“萬歲!”
“萬歲!”
“陛下回來了,重整河山就在今日!”
“陛下,我就知道您不會讓臣下失望!”
“我太咸一統天下的時候,到了!”
無盡劍衛潮水般翻越城墻,追隨白衣劍帝的劍鋒所向,大殺四方。
一隅暗影中,一身狼狽的新一代劍帝露出震驚之色,他沒有想到,葉冥蘇居然能于絕境生還,且他的劍道,已然上升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為什么會這樣?
若不是他走出劍獄,我能擋住這即將覆城的五族大軍么?
城外亂陣之中,北隗大將左沖一眼瞅見那個從天而降的身影,不禁嚇得面如土色,蓋因這個太咸劍帝留給他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怎么可能?進入劍獄絕無生還的可能,怎么會?他的劍道怎會如此犀利?”
一馬長嘶,調轉方向,左沖只身棄軍而逃。
只是他的身體和那匹高頭戰馬,突然硬生生被束縛在空中,一個聲音大笑道:“留你一口氣,回去告訴赫連玄空,洗干凈脖子,等朕去取他人頭!”
一瞬間,左沖恢復了自由,他嚇得氣都不敢喘,夾起尾巴逃向北隗。
只是,這個北隗大將驚恐的發現,他居然不能約束自己的身體和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