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縫,紅黨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么賣命?”
“你看看同為紅黨人員的扁擔(dān),他的思想覺悟多高,現(xiàn)在不僅不用遭受折磨,反而金錢、地位、美女全都有了,我敢保證,只要你愿意投誠,待遇一定會比扁擔(dān)更好!”
一間昏暗的房間中,荒木惟拿著一把被火燒紅了的烙鐵,滿臉疑問的看著錢時英。
此時的錢時英,渾身上下滿是傷痕,很多地方的傷口已經(jīng)感染,看上去異常的虛弱。
聽到荒木惟的話,錢時英用力抬了抬眼皮,緊接著不屑的笑了笑。
“荒木惟,要?dú)⒁獎幠汶S便吧,投誠這事我勸你還是別費(fèi)心思了!”
荒木惟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你們這種人是怎么想的?”
“就為了一個所謂的信仰,連命都可以不要嗎?”
錢時英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堅定,渾身上下仿佛充滿了力量。
“只要能將你們這群侵略者趕出華夏,就算是死,我們也無怨無悔!”
冥頑不靈!
荒木惟吐槽了一句,將烙鐵按在了錢時英的胸口。
“滋啦!”
被燒的通紅的烙鐵,與錢時英的皮膚完成了最親密的接觸。
“啊~”
一股鉆心的疼痛讓錢時英忍不住喊了出來。
緊接著他用力的想表達(dá)著什么,可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力氣說出來了。
見到錢時英這樣,荒木惟面色一喜。
“你要交代了?”
說著,荒木惟湊向了錢時英,想要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
“能不能來點(diǎn)強(qiáng)度,我以為你們在撓癢癢呢~”
錢時英用極其虛弱的語氣,表達(dá)了自己此時的心情。
荒木惟聞言臉色一變,一巴掌打在了錢時英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荒木惟幾乎用盡了全力,錢時英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給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把人打死,什么手段都給我用上!”
荒木惟完全失去了耐心。
已經(jīng)審了錢時英兩天了,可現(xiàn)在卻一點(diǎn)進(jìn)展沒有。
在他眼中,錢時英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真是又臭又硬!
“把消息放出去,就說錢時英已經(jīng)交代了,咱們準(zhǔn)備連根拔除裁縫這條線!”
恢復(fù)冷靜的荒木惟,做好了接下來的安排。
既然錢時英這里打不開局面,那就用錢時英做餌,爭取釣到更多的魚!
相信只要將這樣的消息放出去,以紅黨的行事風(fēng)格,絕不會無動于衷!
答應(yīng)營救錢時英后,蘇銘便開始著手布置相應(yīng)的計劃。
就像明樓和沈秋霞所考慮的一樣,如果使用暴力手段,怕是很難取得想要的結(jié)果。
即便最終能將錢時英給救出來,怕是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樣的代價,蘇銘肯定不會接受。
放棄暴力營救后,最佳方案就是讓荒木惟自己把人給放了,或者是荒木惟不得不把人給放了!
說實話。
這樣的想法多少有些異想天開了,但在蘇銘這里,卻并非不可能!
開始布局營救后,蘇銘率先先找到了明樓。
“明大哥,叛變的扁擔(dān)你能不能抓到?”
明樓沉吟片刻。
“可以抓到,不過你確定只是抓到,不是除掉嗎?”
蘇銘神秘一笑。
“現(xiàn)在還不是除掉他的時候,暫時留著他,我有用!”
“你們在抓捕扁擔(dān)的過程中,盡量不要讓他受傷,這一點(diǎn)很重要!”
明樓有些為難,但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