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神秘一笑,反問道:“黑門和鐵蹄軍團(tuán)的淵源,你不知道嗎?”
“黑門,你是黑門的人?”
“正是。”
“黑爺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我叔父。”
“你叔父葬在骨林。”
白一天言罷,空中刮過一陣詭異的風(fēng)。
一種神秘的力量席卷著云林。
白色的樹枝在風(fēng)中搖曳,花兒在風(fēng)中翩翩起舞,如同一場壯美的舞蹈。風(fēng)中似乎還帶著遠(yuǎn)方湖水的清新,和著泥土的芬芳,擴(kuò)散至四方。
詭異的風(fēng)掀動邪少的長發(fā),揭下了他的黑色面罩。
狂風(fēng)下,云林的花兒緩緩而落,紛紛揚揚,如同一場空中的花雨。它們在風(fēng)中翩翩起舞,鬼魅而妖冶。
隨著面罩的飄落,云林的日光剛好照在了他的臉上。
白一天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看到的是一張俊美無比的面孔,邪少的眼睛如同繁星一般明亮,他的鼻梁高聳,下頜棱角分明,就像是雕刻出的完美作品。日光映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仿佛是籠罩在了一層神圣的光暈之中。
“太像了!”白一天震驚。
邪少飛快抓回面罩,重新戴在臉上。“很多人說我長得像黑爺,江湖上,想殺我的人不計其數(shù)。”
他說罷,飛下云林,朝著一處泛著黑光的懸崖沉降。“骨林見!”
“白叔,江湖上的人為什么要殺他?”
“黑爺殺了很多江湖上的人,他們定是把他當(dāng)成黑爺了。”白一天望著邪少消失的方向回答。
“秦禮,你這會兒感覺怎樣?”楚靈茜問張秦禮。
“沒事了。”
“是嗎?”白一天聽到這句話,心中興奮。“那我們也下山吧,去骨林。”
“怎么下去?向邪少一樣跳下去?”
“對呀,這樣快!”
“白叔,你開玩笑的吧,我輕功不好。”
“沒事的。”白一天拉過張秦禮,把他帶到懸崖邊上。“你們往下看。”
懸崖之下,一片深深的云霧繚繞,仿佛是一個無底的深淵,吸引著探索者的目光,卻又拒絕任何人進(jìn)入。
云霧在懸崖邊緣翻滾,仿佛是被一把無形的刀割開,卻又無法徹底分割。一部分云霧被崖壁阻擋,化作細(xì)小的水珠,滴落進(jìn)無盡的黑暗之中,另一部分則繼續(xù)向上攀升,扭曲翻滾,形成了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煙霧之境。
“白叔,我沒翅膀。”
“這懸崖下,除了云霧,別無他物。怎么下?”楚靈茜看著眼下白茫茫的一片,覺得眼前一黑。
“你們細(xì)看。”白一天拿出骨哨,輕輕一吹。清脆的哨聲在空氣中回蕩,懸崖下的云霧漸漸散去。
在薄霧之中,懸崖上隱約露出一根根粗壯的藤蔓,宛如古老的長龍盤踞在峭壁之上。
懸崖高聳入云,仿佛與天相接。藤蔓緊緊貼在崖壁上,如同無數(shù)條蜿蜒的青色山脈,給這座孤寂的懸崖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蒼茫。云霧繚繞其間,恍若仙境般的美景,讓人陶醉。
白一天凝視著藤蔓,走向懸崖。
空中,落葉在云中飄落,巨型的花朵在懸崖之上綻放。遠(yuǎn)處,白色的菊花,競相開放。它們散發(fā)著獨特的氣味,吸引著林間的生物。
白一天把骨哨放到嘴邊,再次吹奏。
剎那間,寂靜的山谷里,清脆的哨聲響徹山澗。
懸崖上的藤蔓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吸引,一根根垂下,迅速朝著白一天的方向卷來。
“它們過來了,下去吧!”白一天率先抓住一根藤曼向下滑去,他手中的藤曼仿佛有靈性一般,將白一天緊緊纏住。
它們像云霧中的鬼魅,把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