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江家的事我會幫你們調(diào)查,但是,”張秦禮說到這里,看向江財,“這個人我要帶走。”
“這,”三個家主對視一眼,選擇沉默。
“怎么,難道你們想自己調(diào)查?”
“少校,江財現(xiàn)在可是唯一的人證,他要是有什么閃失,我們怎么抓那個,”
“這么說,你們還是不相信我了。”
“不是,少校。”金家家主低下頭,“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偵破江家慘案的唯一線索,我們要確保他的安全。”
“把他交給我就不安全了?”
“老金,別猶豫了。把江財交給上校。”墨家家主朝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江財這廝說話出爾反爾,既然少校需要他配合調(diào)查,盡管帶走便是。”
“那各位,告辭了。”張秦禮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他身后跟著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壓著江財,準(zhǔn)備將他帶回軍部。
江財?shù)哪樕n白,他被士兵們粗暴地拖著走,一路上磕磕碰碰。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拋棄的棋子,任由他人擺布。
在經(jīng)過一片樹林的時候,江財反抗著停下了腳步。
“江財,你干什么?”一個衛(wèi)兵踹了他一腳,“怎么,想反抗?”
“少校,為什么把我?guī)У竭@里?”江財?shù)膬墒直粌蓚€衛(wèi)兵反拷著,“難道,你要?dú)⑷藴缈冢俊?
“對!”張秦禮轉(zhuǎn)過身,目光冷峻,“江家被滅門,咎由自取,你活著,”
“少校手下留人!”
這時,遠(yuǎn)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墨家家主。
“墨王,你們怎么追上來了?”
“因為我和他有仇!”墨家家主言罷,從懷中取出一枚飛鏢,扔向江財。江財見狀,掙開衛(wèi)兵,閃身滾向了一旁的草叢里。
此飛鏢是墨家的獨(dú)門暗器,名為“忘川”。
忘川一旦擲出,除非擊中目標(biāo),否則不會停止。
江財剛剛躲到草叢里,那枚飛鏢就緊隨而至,幾乎貼著他的耳朵飛過,然后狠狠地扎入了不遠(yuǎn)處的一棵大樹上。
墨家家主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周圍的衛(wèi)兵也紛紛撥出了兵器,將江財圍得水泄不通。
江財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今日要想脫身絕非易事。但他也絕非等閑之輩,他目光四處一掃,突然發(fā)現(xiàn)了草叢中的一塊大石。
他心念一動,趁眾人不備,猛力躍起撲向了大石。就在這一瞬間,他用力一拍,身體借力,高高躍起,如同一只大鳥般朝墨家家主撲去。
墨家家主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江財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右手成拳,狠狠砸向他的面門。
“砰”的一聲響,墨家家主頓時鼻血長流,兩眼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衛(wèi)兵見狀,頓時一陣慌亂,紛紛沖上前來圍攻江財。
江財身形靈動,在人群中快速穿梭,時而拳打腳踢,時而飛身肘擊,一時間竟將這十?dāng)?shù)個衛(wèi)兵打得連連后退。
他知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瞄準(zhǔn)一個空隙,猛地沖出了包圍圈,朝著遠(yuǎn)處的山林疾馳而去。
“媽的,給老子抓住他!”
墨家家主被張秦禮扶著站起了身,他的吆喝聲,如同利箭從江財?shù)亩叴┻^。
他從身上掏出一把飛鏢扔向身后,然后逃向密林。
張秦禮注視著遠(yuǎn)去的江財,神色詭異。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江財在密林中飛快地穿梭,他的心跳加速,身后的追逐生此起彼伏。
這片樹林對他來說并不陌生,他曾經(jīng)在這里玩耍、探險,對每一個角落都了如指掌。他靈活的繞過一棵棵大樹,利用茂密的枝葉遮擋住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