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秦禮手指輕輕一扣,槍械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聲響,但并未有子彈射出。原來他只是在做最后的警告,試圖以氣勢壓倒對方,為談判留下最后一次余地。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包括他身后的手下,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與猶豫。
烙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意,他深知,真正的較量往往不在于槍林彈雨,而在于心智與策略的博弈。
他緩緩舉起一只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手下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張秦禮,開槍啊,怎么?不敢開槍是吧!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沖我開槍的!”烙天把腳放在凳子上,不屑地挑釁。
“找死!”張秦禮扣動扳機,一槍崩了他。
“幫主!”烙天的手下見狀,紛紛拔刀,對準了張秦禮。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大漢強壓下心中的慌亂,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張秦禮,烙老大對我們不薄,你今天殺了他,就是與我們青龍幫為敵!”
張秦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對生命的淡然,也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無所畏懼。“我從不畏懼與任何人為敵,但今日之事,實屬無奈。烙天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話音未落,張秦禮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他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地制服了想要反抗的人,沒有多余的廢話,只有干凈利索的動作,不一會兒,原本還試圖反抗的人,全部都被他一一控制,房間里再次恢復了平靜,只是這一次是真正的平靜,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與挑釁。
張秦禮站在房間中央,環視四周,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從此以后,這里由我來接管。我不要求你們對我忠心耿耿,但我要的是秩序,是規矩。誰愿意留下,誰就遵守我的規則;誰不愿意,大門敞開隨時可以走。”
這番話,既是對烙天手下的一種震懾,也是對未來秩序的一種宣告。在這樣的氣勢之下,原本還想反抗的人,也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局勢,開始思考自己的去路。
“哼,你殺了我們的幫主,還妄想接管青龍幫,兄弟們給老子上!為烙幫主報仇!”
“對,為烙幫主報仇!”人群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怒吼著,他揮舞著手中的鐵棍,試圖煽動起周圍的情緒。
然而,張秦禮的眼神并未有絲毫動搖,他冷冷地注視著那個大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無知之輩。青龍幫在你們手中,不過是烏合之眾,毫無章法可言。我既然能殺了你們的幫主,自然也有能力讓青龍幫煥然一新。”
說著,張秦禮緩緩抬起右手,輕輕一揮。只見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身影,迅速散開,并迅速控制了房間的出入口,防止有人趁機逃脫或發起攻擊。
大漢見狀,臉色一變,但仍舊強撐著喊道:“老子才不信你,都給老子上,娘的,快點上!”
“哼,秦禮,烏鴉只信烏鴉的話,你說得再對,他們都只信他們自己的。把他們全殺了吧!”楚靈茜在一旁提醒。
楚靈茜的話音剛落,張秦禮一個百鬼掏心,來到了那大漢的面前。
大漢只覺眼前一花,還未來得及反應,喉嚨便已經被張秦禮緊緊扼住。
“記住,”張秦禮的聲音深沉而有力,“我接管青龍幫,是靠智慧和實力。你們若愿意跟隨我,我必讓你們看到一個全新的青龍幫;若不愿,我也不強求,但別想著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說完,張秦禮松開了大漢的喉嚨,后者重擊,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房間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被張秦禮的氣勢所震懾,他們開始重新審視當前的局勢,心中不禁對張秦禮生出幾分敬畏。
張秦禮再次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