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灑然一笑:“我既非達官顯貴,又非高門公子,不過懂得尊重每一份不易罷了。”
花玉開口道:“郎君叫我花玉便好,不知郎君如何稱呼,奴請您喝一杯吧。”
李浩然道:“我本家姓李,夫人姓沈。”
花玉拱手笑道:“原是沈將軍的枕邊人,失敬失敬!”
李浩然莫名撓了撓頭:“原來我竟是如此出名了嗎?”
花玉道:“倒也不是,只是如今沈將軍可是京城最炙手可熱的女子,她的郎君自也是在京中有了名氣的。不過今日一見郎君風采,便知曉沈將軍此人,必也是慧眼識珠的!”
李浩然愧不敢當:“花玉你實在是過譽了!”
說話間花玉要的酒已是到了,酒壺上刻著花雕二字,花玉俯身為李浩然滿上一杯,道:“此酒是奴親手所釀,請郎君一嘗。”
李浩然也不遲疑,端起仔細品了一口,贊道:“入口綿厚,酒香濃郁,留香唇齒,好酒!未料花玉你竟有此好手藝,實在令人佩服!”
花玉聞言也是眼前一亮:“郎君果真是性情中人也!”
說完又替李浩然滿上:“郎君再請!”
李浩然也不推辭,二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到這世界這么久,李浩然還沒有如今日這般痛快過。
等連虎和青生提醒他該歸家時,李浩然已是有些微微醉意了。
也許是久不飲酒,也許是這古代的精釀后勁太大,他感覺自己喝了還不到半斤,已是有些暈陶陶了。
于是推辭道:“不,不能再喝了,我還得回家去呢。回得晚了,怕是我家父親要不高興了。”
花玉倒是比他酒量要好,比他喝的還多一些,此刻卻毫無醉意,看著他笑道:“既如此,奴也不留郎君了,郎君若是得空,可再來怡紅樓尋奴,奴定將珍藏美酒拿來與郎君喝個盡興!”
李浩然高興道:“好!我若得空一定再來尋你喝酒!”
'雖然就是有點貴罷了!'李浩然在心中接了一句。
在樓中喝酒不知時辰,等出了門去才發現夜色已經黑透了。
冬日的天黑得比較早,只有天上幾點辰星預示著明日必是個好天氣。
“都這么晚了啊!”李浩然后知后覺的道,連虎和青生都有些無語。
“快回吧,郎君,再晚了萬一老爺責罰,我們可救不了你!”青生抱怨道,二人一左一右攙扶著半醉的李浩然往將軍府而去。
威嚴的將軍府靜靜地矗立在夜色中,仿佛一只噬人的巨獸。
李浩然三人到達府門前時,機靈靈打了個冷顫。
大門緊閉,沒有人值守。
連虎去敲了門,過了半晌方才有人來應。
門口的侍從打開側門朝外看了一眼,見是三人回來了,面露苦瓜之色道:“郎君,你可終于回來了!老爺都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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