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蔣氏還詫異來得這樣早,也不敢耽擱,忙出了門去迎接。
蔣氏出得門去,便見到府門口停著兩輛外表低調的馬車,雖無標識,但從馬車用料的貴重程度來看,應是王府車駕沒錯了。
見蔣氏出了門,馬車的簾子一掀,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接著男人轉身,從車中扶了一位面容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出來。
男人著一身玄色錦衣,衣上用紅金兩色絲線繡著繁復的花紋,頭發以一枚金環束起,簡單卻顯得貴重。
男人的眉眼如畫,鼻梁挺直,唇色淡而形狀優美,身姿挺拔,氣質卓然,不言不語間,自有一股從容不迫的英氣,當真稱得上一聲絕色佳人,難怪會令尊貴的榮親王盛寵二十多年而不衰。
都說權勢養人,果然不假,面前這位算起來應該也是有將近四十的年紀了,卻顯得如此年輕,要說面前這位是出身寒門,想必現下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但事實確實如此,這位王君出身農戶,卻被當時已是榮王的鳳傲霜一眼相中,不惜與先皇對峙最后才如愿以償娶了這位為正君。
京城哪位男子不是對他又妒又恨,覺得他是踩了狗屎運,現下就顏值看來,果然是位值得女人一見傾心的人物。
蔣氏上前兩步,親自扶住了王君張淞的手:“臣夫見過張王君!有失遠迎,還請王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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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躬身準備行禮,張淞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道:“沈老爺不必多禮,貿然上門拜訪,是本君失禮,請入府一敘!”
蔣氏聽其聲線宛若深谷幽泉,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從他喉間溢出,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玉石,清脆中帶著的溫潤,即便是最尋常的話語,也仿佛被賦予了魔力,能瞬間吸引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蔣氏輕笑道:“王君請!之前臣夫聽人說王君此人英俊非常,令人見而忘俗,今日一見,卻知傳言非虛,王君果非常人也!”
心下卻不禁暗嘆,原先自己知曉這位王君深居簡出,輕易不肯露面,就是自己也是不曾見過的。
如若自己之前見過王君,絕對會一眼認出余念來,因為這余公子實是像這位王君非常,就是從未見過面之人,也能一眼識出二人關系非比尋常。
他二人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也得虧這位余公子是在北狄的窮鄉僻壤里長大了,但凡他長在大梁,早便被人給識出來了!
二人寒暄著相攜走進了府中,蔣氏知他所來并非為見自己,也識趣地道:“素聞王君身子孱弱,現下遠道而來,怕也是累了吧,臣夫收拾了一處干凈雅致的客院出來,臣夫引王君去稍做休息,待午時臣夫備好了飯菜,再去叫王君來用膳。”
張淞感激他的體貼,知道自己急于見親子,便也溫和道:“多謝沈老爺,本君確實有些勞累,想休息一會,馮伯,扶我去客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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