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徐青安立即問出口。
徐清歡想了想才道“很快我們就會清楚了。”
徐青安知道沒有明證之前,妹妹不會下結(jié)論,讓他抓到那個人之后,他非要將那人狠狠地打一頓,要讓他比張玉慈更慘。
張真人想起要緊的事“公子讓我送消息回來,如今刑部看管慧凈的人是李煦。”
徐清歡點點頭,想必也是這樣,李煦從常州就跟著這樁案子,現(xiàn)在又被刑部尚書視為左膀右臂,將慧凈交給李煦刑部尚書才能安心。
張真人接著道“李煦這些日子就準(zhǔn)備住在刑部值房中。”
以李煦的聰明,他會將大牢里出入的人都盤查的清清楚楚,那人想要過李煦這一關(guān)并不容易,不弄出點亂子來,很難達(dá)到目的,徐清歡道“李家那邊有什么動靜?”
“李大太太正好進(jìn)京了。”
聽著張真人的話,徐清歡不由地一笑,李母和李大小姐、庾三小姐湊在一起了,前世李母是就喜歡李大小姐和庾三小姐,差點就認(rèn)了庾三小姐干女兒,李家人都清楚庾三小姐的心思,李大小姐正好推波助瀾。
張真人壓低聲音“大小姐覺得那人先會向李家下手?”
也許吧,徐清歡道“還是盯著大牢的動靜,我想無論那人做什么,我們都能有收獲。”
清陵道長和廖先生坐在一起說話,張真人想要去聽卻被趕了出來。
不一會兒功夫廖先生走出來,面容看起來比往常要更輕松,誰能想到京城這一趟會有這么多收獲。
張真人上前詢問,廖先生搖搖頭“清陵道長的私事,還是讓道長自己說吧!不過也沒什么好問的,方才徐大小姐已經(jīng)說得清清楚楚。”
張真人覺得也是這樣,他現(xiàn)在想做的就是送封信給師妹,師妹在哪里,自然還要師弟告訴他。
徐青安突然湊過來低聲道“我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
張真人皺起眉頭,大舅爺向來不靠譜,今日卻有些不同,眼睛晶亮仿佛黑夜里發(fā)現(xiàn)食物的老鼠。
徐青安將張真人拉出院子“你是不是很像討好清陵道長?我看你沒弄清楚情形。”
張真人仔細(xì)聽過去。
徐青安道“你有沒有覺得清陵道長有些奇怪?”
師弟自然奇怪,他們師兄妹三人,師弟是最崇尚道法的,看起來不沾煙火氣,待人也很冷淡,總是按時做功課,將道觀中的戒條記得清清楚楚,好像真的要舍棄七情六欲登仙般,尋常人哪會是這個模樣。
“我發(fā)現(xiàn)清陵道長的腰格外細(xì),”徐青安抿了抿嘴唇,“尋常男子怎會如此?”
張真人沒想到徐青安會提及這樁事,師弟的腰很細(xì)嗎?徐青安一雙眼睛盯著他,生像他就要因此想起些什么。
徐青安接著道“我看他也不一定是崇尚道法……他居無定所是在躲著你。”自從跟著妹妹查案之后,他的思維愈發(fā)的敏捷,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不尋常之處。
張真人心頭一熱“世子爺?shù)降紫胝f些什么?”
看著張真人的表情,徐青安忍不住想要去捋胡須,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是他要賣符箓給張真人。
徐青安不禁搖頭“枉你跟清陵道長在一起相處多年,卻連這點都沒發(fā)覺。”
張真人清了清嗓子“世子爺快告訴道人吧!”
徐青安這才道“你那師弟遠(yuǎn)離人群,尤其討厭我們這種偉岸的男子,是因為……他自慚形穢,你想想,他那般瘦弱就像一個女子,見到我們豈會心中舒坦?只有將自己關(guān)在這一方天地里,才能有些自信。
你買些那樣的藥物送給他,讓他多練練拳腳,好讓身材壯碩起來,他自然會從心中感激你,到時候你再尋個好姑娘給他,他體味到為人夫為人父的好處,也就體諒你的心思